雲星慕就踩過這樣的雷,還不止一次。
他和譚傾城第一次後,譚傾城要洗澡,他要進去「陪著」,於是,打開熱水器的那一刻,雲星慕被燙出去了。
「傾城,你燙嗎?」
譚傾城看了眼花灑,她站在一邊,細皮嫩肉的肌膚,除了曖昧的痕跡,還有水沖的淡粉色。
她在氤氳充滿水汽的浴室,回答雲星慕:「水溫很舒服。」
陳絕色透過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頰,她意識漸松散,對謝長溯道:「上次的比這個還紅。」
「哪次?」
「就是我中暑哪次啊,和你分開後,我回家,整個人都像是烤熟了,然後渾身都是紅的,我三個叔叔快嚇死了。
後來我喝了葯,睡了一覺就好了。」
「哪天分開?」
謝長溯皺眉,他竟然不知道絕色和自己分開後還中暑了?
她都沒對自己說起過。
陳絕色回憶,「就是那次送走你朋友,然後我們分開,我說我不認真的,我不想認識你朋友,然後走的時候,心里說不出的感受,然後就自己走回去的不對啊,阿溯!你朋友呢?」
喝醉的陳絕色可愛了一小會兒,突然想起來男朋友遺忘的人。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阿卡也來了。
怎么,別人都見了,他呢?
謝長溯突然沉默,對啊,他兄弟呢?
給阿卡打電話時,他已經關機了。
紫荊山的小溺兒,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些什么。
大晚上的不睡覺,起來去廚房偷偷找吃的。
她一個人還不敢去,於是拉著好姐姐阿糖。
她一邊啃著餅干,一邊琢磨,「阿糖姐姐,我今天是不是忘了個事情?」
阿糖陪著小妹子一起吃,「我不知道,我下午去找小墨叔叔了。」
溺兒還在郁悶的啃餅干,到底忘了什么了?
謝長溯的手機響了,他剛用清水給女友降溫,他一只手摟著陳絕色,手機響起,他另一只濕手滑動接通。
「喂?」
「大哥哥,我想起了個事兒,你去送季夜哥的時候,阿卡哥哥接了個電話也走了,他讓我告訴你一聲,結果我忘記了。」
當時謝長溯進門就找女朋友,溺兒當時在和媽媽吐槽,阿卡被她忘一邊了。
謝長溯:「你的腦子里能塞下什么?」
不一會兒,隔著手機聽到那邊謝夫人的喊聲。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姊妹倆在樓下又咔嚓咔嚓的當小老鼠呢?」
溺兒:「奶奶,我和阿糖姐姐長個子,餓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