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嗯。」
只不過,閉上眼睛,腦子里的思緒理得清。
所以他一直閉著眼睛,抱著陳絕色不松手。
陳絕色又躺了一會兒,想到昨晚和男友的夜語,她忍不住叮囑到,「阿溯,阿花爺爺雖然喜歡喝酒,但是你別天天陪他喝。
這樣喝下去對你身體也不好,你還年輕,我可不想你出什么岔子。」
謝長溯低笑,「放心,為你負責,我也不會出事。
何況一個老年人,再能喝,身體也不允許。
我心中有數,放心吧。」
陳絕色不太放心的點頭。
任誰看到自己的男人喝那么多酒,也會擔心。
天大亮,情侶二人起床。
陳絕色將床褥以當地人的方式疊好推回去,謝長溯在打水兩人洗漱。
「溺兒和酒兒也不知道醒了沒,一會兒你去敲敲門。」
謝長溯指著地上的水壺,「里邊是熱水,還有半壺給她們倆送過去。」
他就不過去了。
陳絕色去了,不一會兒,她空著手回來,開始用盆中水洗漱。
「阿花明天要見自己的相親對象,你和我一起,幫我審審那個男孩怎么樣。」
謝長溯點頭,「沒問題。」
下樓時,勤勞的阿花已經將早餐做好了。
三千和江南想幫忙,但是不知道從那里下手。
「大哥,我和三千今天去幫阿花砍刺吧?」
謝長溯:「你和三千今天去替阿花家打水,四處走走,來一次不容易。」
小南看著謝長溯的眼神,他鄭重點頭。
「今晚回來,給我寫個小作文。」
「啊~大哥哥,你咋這樣呢。」
溺兒而後抱著小老三下樓。
酒兒在後邊跟著,她臉色恢復了些,「我今天也想出門逛逛?」
謝長溯:「你留在家里吧。」
謝長溯現在什么都不明,不想讓這個妹妹多出去。
何況這一路上,她好像有點高反,還未消除。
如果酒兒有點好歹,不說自己不放過自己,陳季夜也會瘋。
「沒事了多和季夜通通話,其他就別想。」
謝長溯又小聲安慰酒兒。
酒兒看了眼抱奶獅的妹妹,「哥,要不我去聽地牢在那里?」
謝長溯看了眼坐在那里等開飯的小妹子,怎么可就對酒兒透露了賽扎爺爺的處境。
「還不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