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
謝長溯拿出一把鑰匙,「明天看來你又得去一次大殿了。」
翌日。
清早,溺兒就被拉到房間,對她委以重任。
溺兒點頭,「放心吧大哥哥,我肯定能幫你拖住那個老頭。」
謝長溯:「別引起懷疑,牢房並不是在他家中。
就算他走,阻攔一次,不能攔二次。」
謝長溯估計,火雀長老也會過去。
溺兒點頭。
早上,陳絕色帶著溺兒出去了。
酒兒在家了幾日,這日也出門了,三千和小南都跟著一起出去。
大殿內,三位長老果然都在了,只有最年長的白澤長老不在,床上的族長似乎剛動了怒,兩人來時他劇烈的咳嗽。
謝長溯走在路上,見到昨日一起喝酒的老者,還想拉著他再喝一杯。
謝長溯擺手笑著拒絕,他活動了一下身子,「昨天喝的頭疼,今天活動一下身子,恢復一下,下午還得陪絕色去認識個朋友。
醉沉沉的可不好。」
老者們點頭,看著謝長溯眼底許多贊許。
他根據昨日溺兒指的地方,來到了金石長老的家門側轉悠。
又根據火雀的指示,他來到了一處黑色鐵門處。
這里的牆壁對他來說都不是難事,謝長溯在四下無人時,直接躍了進去。
兩邊的樣子也都做了對稱,謝長溯猜出右邊可能也是個牢房。
他一步步下去,動作輕微。
漸漸地,就聽到了里邊的聲音。
謝長溯掏出事先准備的麻醉槍,對著聊天的兩人脖子,一人一槍。
接著,他靠著牆壁,躲藏自己。
「誰?」
接著兩人陷入昏迷中。
賽扎獨自坐在冰涼的牢房中,閉眼一直調整自己的身體。
突然門口有人拍門,「坐個牢還給自己坐上癮了,在里邊冥想了?」
長溯?
賽扎迅速睜開眼,抬頭望著多日未見的大孫子。
謝長溯打開門鎖,進入,他看著賽扎狼狽的臉頰,走進去坐在賽扎身邊,「沒想到你還他挺厲害啊,差點都當上族長了,當年你說你沖動個啥,帶人離開族內,落了個族內無容身容之所的下場。」
賽扎就知道自己的孫子非凡物,來了兩日什么都調查出來了。
他笑起來,「命有定數,何況,我並不遺憾。」
謝長溯:「說說你的歷史唄,一直沒聽你講起過,這個環境下,咱爺孫倆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