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來的東西,不足以保全我們。」
不知不覺中,小南和三千也走到兩個哥哥面前,聽的入神。
陳季夜說道:「你剛才出去安排的什么?」
謝長溯:「安全起見,我們需要在這里至多三天。」
小南問:「大哥,那我們的補給怎么辦?」
謝長溯和陳季夜對視,這確實要思考。
地下的溫度不需要擔心,空氣只要將擋板定時打開就行了,但是補給和水源是個問題。
火雀那里無法求助,不能再拖累阿花家,也不能前去。
在謝長溯和陳季夜思慮之時,兩人看著賽扎,兄弟倆的心中同時有了一個人選,二人不約而同的看著彼此,同時念出那個人的名字:「神婆。」
謝長溯單臂壓著一節台階,隨意的靠著,臉上盪漾著邪肆的笑容,「剛好,這幾日順便完成個小事情。」
陳季夜永遠都不會讓自己松懈,他冷著面孔,看了眼謝長溯,「有些事情我也很好奇。」
地窖不大不小,賽扎坐在床角,上了年紀,他熬不住的靠在牆上直接睡著。
酒兒和絕色兩人依偎著,在床邊並排彼此靠著淺眠。
酒兒似乎睡得有點難受,陳季夜見狀,他脫了自己的外套,折疊起來,成一個長條狀走過去讓酒兒和妹妹枕著睡。
謝長溯也脫了外套,隔著四五米的距離,直接扔過去。
陳季夜抬手,一把接住。
「給她倆蓋上。」
陳季夜少有的溫柔,拿著謝長溯的外套,蓋在兩個女孩兒身上。
溺兒啃了一會兒沒味道的壓縮餅干,沒吃完,又不浪費的將餅干重新包好放在口袋,趴在床中間,枕在小老三的身上,閉上眼睛困得睡著。
不一會兒,陳季夜拉著被子,蓋在她和賽扎的身上。
小南和三千不需要哥哥們操心,兩人直接脫了外套搭在後背趴在桌子上睡覺。
陳季夜繼續走過去,和謝長溯一上一下的坐在台階上。
「誰過去?」
謝長溯看了眼時間,「才凌晨兩點,你守著,我眯兩個小時,四點是人體最困的時候,我就不信族里想抓我們的那些人不困,到時候我再出去。」
陳季夜點頭。
不一會兒,謝長溯就靠著台階雙臂交疊,直接睡著了。
陳絕色在床上淺眠了幾分鍾,她醒來,看到地窖里都安靜了下來,身上的衣服味道莫名熟悉。
回頭一看,謝長溯身上的外套不見了。
她下床,走過去,看著靠著台階就能睡著的男人,她一邊脫自己的棉服一邊吐槽了句,「他也真是,睡覺也不撿地兒。」
說完,她將脫掉的棉服,輕輕的蓋在謝長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