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一支,就剩下你了吧?」
神婆點頭。
「四個長老,金石胸無點墨,面相之術只知皮毛,這樣的人竟是長老手中權力最大的。
火雀是老族長內定的,一直安分守己,是唯一正常的長老,但是手無實權,只得族人的心。
白澤大長老,你們族人心中的老神仙,心思深沉,卻一直提防其布的狼子野心,甚至提拔,武術造詣比推演算卦還高的玄龍為副手。
一旦白澤去世,玄龍毫無心計,根本不是其布和金石的對手。
那時,你再後繼無人,神婆一支的權利被他收了。
四大長老,唯一一個正直的火雀又不足為懼,你說最後族內掌權的人是誰?」
神婆驚訝於謝長溯的分析,這些她竟然一開始都沒看透,反而被這個年輕人來了幾日便看的透透的,他到底是誰?
謝長溯:「權利的力量,不容小覷。
他為什么非要百毒丸,這次你知道了嗎?」
神婆恍然大悟,「他想要延續壽命,繼續統管全族。」
謝長溯靠著椅子上,看著對面老人。
不一會兒,陳絕色敲門,「阿溯,好像有人過來了。」
謝長溯立馬起身,神婆趁機道「我會借機對族內宣傳後天祭祀,所有族人務必參加求福,屆時我會公開承認所有事。」
謝長溯長話短說,「後天很大可能會引起懷疑,注意保護自身安全。」
「阿溯,人近了。」
陳絕色提醒。
謝長溯保險起見,他說道:「若有人找你,去上次你給溺兒救治的房間交談。
切記!」
說完,謝長溯出門,拉著陳絕色就跑。
兩人離開不到五分鍾,白澤和玄龍出現在神婆的地界。
「大長老,四長老,不知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神婆委身詢問。
白澤:「他們應該來找過你。」
「大長老,我的寢卧,你來不方便,不如換個地方交談吧。」
神婆聽謝長溯的叮囑,去了上次救助溺兒的房間。
回到地窖後,陳絕色長出一口氣,她嘴幫子鼓鼓的,謝長溯手癢,直接伸手捏住陳絕色的臉頰兩側肉,然後又松手,「跟著男朋友逃命的感覺如何?」
「命大。」
謝長溯笑了笑,坐在台階上,看著不睡覺的陳季夜一直守在酒兒身旁。
謝長溯靠著台階,手摩擦著耳後,沒說話。
翌日,溺兒又想出去,這次陳絕色也不讓她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