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全部賓客,一行人直接回了島上。
一下船就能感受到迎面撲鼻的喜慶。
譚傾城有點不自在,雲星慕主動說:「爸媽,叔嬸,傾城晚上還有一節公共課,我先去送她。」
大人們沒多想,都點頭。
新郎官陳季夜說道:「星慕,船長還在岸邊。」
雲星慕:「季夜哥,我會開船,我直接去送她。」
拿走鑰匙,譚傾城登船跟著離開了。
海風吹著譚傾城的長裙和秀發,裙子貼在譚傾城的身上,烈日陽光,譚傾城沒有墨鏡,她雙手交疊放在額前遮一點刺眼的光芒,她問:「星慕,我們多久能到家?」
「明天。」
「啊?」
譚傾城驚訝。
雲星慕帶著墨鏡,勾起一側嘴角,抬頭看著譚傾城,「我們在往相反的方向走,你沒感覺到嗎?」
譚傾城看著茫茫無際的海域,這有啥方向?
咋看方向?
「去那里?」
雲星慕笑著說:「去把你賣了。」
譚傾城錘了他一下,然後坐在他身邊,主動枕著雲星慕的肩膀,「賣吧。」
陳家今日,喜事臨門,喝了點酒的陳四,暈飄飄的,拍著謝閔慎的肩膀打包票,「三哥!你放心,我們家拿酒兒當咱親親閨女對待。」
謝閔慎看著醉鬼四弟,嫌棄,「趕緊回去睡你的吧。」
不知道為什么,雨滴出嫁,謝家都不舍,甚至當父親的謝閔慎還紅了好幾次眼睛,三千也去洗臉。
可二女兒出嫁,謝家沒有一滴淚,連淚窩淺的林輕輕,也沒有反應。
照理說也不應該啊,她們也不想讓酒兒嫁出去的,可是為什么一點都不難過呢?
楊悅和秦五也覺得沒上次的不舍感覺。
後來陳季夜說:「不要煽情部分,只是單純給酒兒一場盛大的婚禮。」
「婚禮本來就是笑著出嫁的,我就不哭。
哭了又變丑了,還讓那么多的人都看我哭。
本來一個大喜事,大家都喜氣洋洋的,干嘛哭呀。
我小哥哥也不舍得我哭。」
酒兒十分滿意今日的婚禮。
謝長溯損了妹子一句,「幸好你沒哭,你這高音喇叭,今天哭起來,我們都捂耳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