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晨:「閑的了,替她倆害怕。
兩人感情好著呢,就算鬧矛盾想分手,她倆早就過程兩口子了,兩家也都知道了,會讓他們那么簡單分手嗎。
不過,再甜蜜的愛情也離不了兩人的日常拌嘴吵架。
你離得遠不知道,傾城和星慕有時候也會拌嘴。
後來得你哥自己調節自己,還得買奶茶去哄她。」
阿糖問:「那你給誰買過奶茶?」
「這得好好想想,我買過的人太多了。」
阿糖:「沈公子人緣真好埃」
「那肯定的,我異性人緣更好。」
「那你就別在我這顆歪脖樹上吊死,換一下個。」
沈曦晨:「那不行啊,我的異性人緣都有丈夫了,沒丈夫的也是我半個親妹子。
也就你一個,適齡可以當女朋友的人眩」
「啊?」
沈曦晨:「我媽,你大舅媽,咱姐,溺兒,你。」
阿糖眉開眼笑,「你玩兒我。」
「是你在玩兒我。
說真的阿糖,等大哥回來,你別忘了對大哥說。」
阿糖慫了,「我怕大哥不同意。」
沈曦晨:「我還是第一次見,談戀愛怕哥不同意的。」
阿糖想到從小大哥就在她和溺兒的心靈上留下的可怕種子,當初大姐喜歡大姐夫,大哥在海島別墅批評大姐時,在書房發火的聲音,她和溺兒在外都聽到了。
二姐從小就追二姐夫,沒少被大哥敲打,批評,收拾。
雖然好事多磨最後在一起了,但是,她怕磨礪的過程。
「溺兒如果談戀愛了,我就敢了。」
沈曦晨:「她?
她可是全家最難嫁出去的閨女。
哥哥嫂子姐姐姐夫加起來十來個,家里的長輩親屬一桌坐不完,哪家有這個魄力和膽量娶她。」
阿糖突然發現,小妹子的婚事,好像確實。
不論誰配她小妹子,她都覺得是對方配不上。
她更想不到,自己的小妹子,如果以後會嫁給什么人。
「別說她了,先說咱倆的事兒。」
「咱倆的事兒,拖著。」
地獄窟。
謝長溯開船飄盪在寬敞的河面上,河水是少有的碧綠色,卻奇怪的是渾濁的綠,夾雜著流沙,越往前開,越稀釋了綠。
陳絕色看著兩岸低垂的樹干,「老公,我們為什么不上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