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鍾意嚇了一跳,自己的手腕在後方的凳子上,快速敲擊了兩下。
不管父親來救她不,起碼得給自己預留時間。
楊悅看著手機,心即可提起來。
謝長溯同一時間也接到了基地打給他的電話,「唉,都不讓人省心。」
他立馬將電話打給緊急出發去機場的二叔,「叔,放心吧,她肯定落阿卡手里,阿卡恐嚇她呢。
你別去,嚇唬嚇唬她也行。」
「長溯,你不是和阿卡交代過了?」
「我是交代過了,但是我的交代估計讓阿卡更怒,他之前被鍾意捉弄過,快一年了,氣沒地撒呢。
不過他肯定不會動鍾意的放心吧,你要是實在不安心,和那三位打個電話,親自去一趟。」
楊悅發現自己真的是落伍了,很多事情竟都不知道了。
「鍾意真的在阿卡手中?」
「我現在再給阿卡打個電話,估計就能確認了。」
謝長溯再次給阿卡大電話時,信號恢復了,「謝長溯生死情,兄弟情都不要了是吧?」
「看來真落你手里了。」
阿卡去到戶外,「你明知道她是誰故意瞞著我,我告訴你,這事兒你不親自來一趟,你妹子別想好過。」
謝長溯:「你不是看上她了,反正她主動送上門了,追唄。」
「呵,我追她?
你還拿我當傻子玩兒呢,她剛才都說了她媽嫁給了楊老二,她爹是楊悅,我敢得罪嗎?」
謝長溯雲淡風輕,「那你也知道她爹是誰了,把她放了,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還伺候?
我沒把她沉河就不錯了好吧。」
「過去呢,我是肯定不過去的。
我這妹子,你可能不了解。
你要是真能把她降服了,你和我二叔都敬你是條漢子。
你要是降服不了她,我也不會看不起你。
行了,我給我二叔報個平安。」
謝長溯好似一點都不珍惜他們友誼似的,掛了電話,轉播給楊悅,「二叔,放心吧,落阿卡手里了。」
「鍾意是不是整過阿卡?」
「不是整,是語言上的折磨。」
南非,阿卡重新回到屋,看著楊鍾意,「告訴你兩個消息,一,你爸不回來了。
二,我和謝長溯掰了。
所以現在,你的死活全在我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