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看了眼,心中了然,明白了她剛才為什么害羞後,他反應平平的說了句。「下次宴會,還聽你父母的。」
楊鍾情以外的的看了眼三千,「還穿運動鞋?」
三千:「穿。」
那邊吵架好像停了,三千起身,准備去看看情況。「如果你宴會穿運動鞋不好意思,下次我讓溺兒和你作伴。」
他去到嬰兒房處,見到了光腳站在那里賭氣的小妹子,將她高跟鞋放下,「穿上。」
譚傾城拿著一包濕巾過去,「溺兒,擦擦腳,快把鞋子穿上。」
「二嫂,鞋子腳疼~」
三千道:「下次宴會就穿運動鞋。」
回到家,陳絕色以自己要出門散步為由,將溺兒也拉出去。
下午,天氣也是炎熱的。
「嫂兒,你不回去找你兒子,你拉我出來曬太陽干嘛?」溺兒撐著遮陽傘,熱的出汗。
陳絕色摟著小姑子,「和嫂子說說,為什么每次都和南邪吵架?你不是不講禮貌的孩子,只有對南邪又吵又趕的,未免有點太特殊了。」
溺兒:「是他先和我吵得。」
陳絕色:「但是你能有很多辦法回避不是嗎?」
溺兒不說話。
陳絕色:「嫂子嘴巴嚴,我對你保證,絕不泄密。」
溺兒猶豫。
陳絕色又說:「你不說出來,嫂子無法幫你。靠你自己和小邪吵架,趕他,恐怕你的目的達不到。」
溺兒的小心思,大哥哥都沒知道,嫂子卻知道了。
她問:「嫂子,你知道在神醫族大長老爺爺對我說的什么嗎?」
陳絕色猜測,「是不是你的命格?」
溺兒點點頭,然後小聲說道:「嫂子,大漲老爺爺說我是鳳鸞命格。」
陳絕色愣住,停下了腳步,「鳳鸞?」
溺兒噘嘴,委屈的點頭,「說我肩膀擔子重,我不想要重擔子。」南邪沒出現以前,她都沒想過這個事兒。偶爾一次交際,溺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會討厭討厭他。是什么時候開始,奶奶對自己說:「溺兒,小邪以後注定要成為
一國之君,你不能冒冒失失的不把他看在眼中,總是和他吵架。」溺兒突然意識到,「他也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