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想起男女之間的羞事,她立刻答應:「是,我會在上午十點的時候給少爺房門打開。」
王珊點頭:「很聰明嘛,一點就通,記得我說的只能晚不能早,指不定兩人來個晨起運動。」
佣人笑的不好意思,這前夫人說話是越發大膽了。
王珊交代後,她早飯都沒有吃,開著車回自己家補覺。
可憐兩人鎖在屋子里,蘇聘兒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她的飲食很規律,早餐吃飽,午餐吃好,晚餐點點。
今日都十點了,還沒有人開門。
她坐在沙發上有些不安。
譚岳問她:「你怎么了?」
他身上都是肌肉,喝點飲品都不會餓,蘇聘兒十幾年的堅持不行。
蘇聘兒又不好意思的說自己餓了。
她手使勁兒的捂著肚子揉胃,希望它別在譚岳的面前咕咕叫。
否則印象太不好了也太丟人了。
譚岳卻將她捂肚子的行為自動理解成——上廁所!
難道廁所沒有紙了,所以她才不去的么?
譚岳放下看了一半的書,起身去了衛生間查看。
馬桶旁放著一盒嶄新的紙。
他出來後對著蘇聘兒說:「想去衛生間就去吧,我剛才看了里邊有紙。」
蘇聘兒:?
譚岳以為她上廁所不好意思,於是又說:「我這會兒不用衛生間,不用不好意思,人之常情。」
蘇聘兒:?這位大哥你好像理解錯了。
「譚董我不去衛生間,內個,你屋里有牛奶么?」蘇聘兒問。
譚岳起身去冰箱處拿出一瓶氣泡飲料:「沒有奶,渴了先喝點飲料。」
蘇聘兒餓的只能以飲料來充飽了。
她猛喝了好幾口,不一會兒一瓶喝了半瓶。
譚岳想起昨天晚上同樣的氣泡水,她喝了五個小時也沒喝完,怎么早上喝的這么快。
這時候,蘇聘兒的手機傳來電話,她看到來電人,拍著腦門一陣後怕:「怎么辦怎么辦!」
她的焦急讓譚岳看書都沒有心情,他問:「發生了什么?」
蘇聘兒沒有回復他,而是先接通電話,不論何時逃避都不是辦法。
她膽怯的說:「喂,導演,我是聘兒。」
那邊不知道說的什么,最起碼從蘇聘兒的臉上看說的話一定不好聽。
蘇聘兒一直點頭道歉。
「對不起導演,是我的錯。昨天臨時有事我來了我朋友家,走的時候遇上了大暴雨就沒有回家成功,是我的錯。」
被罵了有五分鍾,蘇聘兒才掛斷電話。
譚岳問:「今天有你的戲?」
蘇聘兒點頭:「有兩場。」
她嘆了聲氣,「導演讓我跟著同組的藝人一起住在影視城的酒店里,我不想住。」
她的家就在a市,坐車一會兒就到了,根本就用不著住在哪里。
如果住了,她還覺得自己的房租白交了。
譚岳想到罪魁禍首還是自己了,於是他給助理小王發了一道消息:今天寒惑影視的藝人們全部休息。
助理小王問上級:「你遲到了你知道么?」
譚岳:「准備造反?」
助理小王:「董事長,您盡情的曠工,我會幫您吩咐到位的。」
蘇聘兒一邊飢餓難耐,一邊公事饒人,她仰頭又把剩下的氣泡水全部喝光才問:「這瓶不是櫻桃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