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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女子,體態纖細,膚色白皙,五官雖算不上精致,但因她身形小巧卻愈發讓人憐愛。

「妾身來遲,望陛下和皇後娘娘恕罪。」那女子頷首低眉,對皇帝和皇後恭聲行禮道。

阿熒看向舅舅,只見舅舅沒有怪罪她的意思,而是笑說:「無妨,入座罷。」

那女子謝過陛下後,便入了席。

待她入席後阿熒方才認出了她,這女子是今日在湖畔給二哥紅荷包的女子,她今日是見過她的。

「適才來遲的女子是何人?」阿熒斜著身子小聲湊近身邊何琰川道。

「是馮美人。」何琰川亦是小聲回她,「父親的新寵,前個月才封的,之前是司衣司的女官。」

「是舅舅的人?」阿熒感到詫異,她看了看正坐在自己斜對面自顧自斟茶的馮美人,心中十分詫異她為何會與二哥相識。

也不知是在場眾人誰先提起了名曲《陽春白雪》,惹得皇後提到了年少時曾聽到過江南一洞簫名手奏過此曲。而後是皇帝想起了次子琰殊擅奏簫,便又命其未眾人演奏一曲。

何琰殊倒是大方的站起來,在向皇帝以及皇後行過禮後接過一黃門遞給自己的洞簫,隨後便是音律悠揚,柔和婉轉。

一曲畢後,他腰間的紅荷包不知怎的落了下來。何琰殊見罷,剛要彎下腰去撿,便聽聞皇後笑說:「這荷包的樣式倒是新鮮,拿過來給本宮瞧瞧。」

何琰殊聽後有些遲疑,但又在拾起荷包之後到了一聲「是。」

皇後接過何琰殊手中的荷包,只見上頭唯綉著一朵全然盛開的梨花。梨花花開似雪,與大紅相襯倒顯得白得異常惹人憐。

「這荷包綉得倒是極好。」皇後用手細細撫著荷包上的梨花,說道。

「不過是府中侍女胡亂綉的。」他故作平淡的道。

皇後聽了,只將那荷包遞給了身邊的皇帝,說:「也不知是不是妾身看走了眼,只覺得這樣式和官家平日戴著的差不多。」

阿熒看著舅舅從舅母的手中接過荷包後忽的神色微變,像是要大發雷霆了一般。她腦子雖不靈光,但亦是知道此番情景好似對二哥不利。她想也未想,也顧不得禮儀,只道:「舅舅怎么會有跟我綉給二哥同一樣式的荷包?」

她還未說罷,就匆忙離了席跑到舅舅跟前拿過荷包看了看,故作生氣的道:「這就是我送給二哥的,今天才送的,二哥怎么會說是府中侍女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