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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故事說明了什么道理?」

阿熒噘著嘴不言,卻嫣兒看了看阿熒後道:「胡兒為了討叔父歡喜強將大雪紛飛比作撒鹽空中,卻不料他叔父卻喜歡妹妹的對答。可見為人要真誠,莫要阿諛奉承。」

阿熒聽後,懶懶的趴在桌子上,不再說話。

午後,何琰川至慈安殿給皇後問安,見三哥正觀望皇後教阿熒和嫣兒女紅,恰巧今日他約了阿熒與三哥一同騎馬但又未來得及告訴三哥,遂走至三哥跟前告知了他此事。

這話被嫣兒聽去了,她忙央求兩位哥哥道:「我也要去。」

她剛言罷,便聽母親道:「勛兒,你帶著川兒和阿熒去罷。嫣兒身子弱,受不得馬兒顛簸。」

而後,何琰勛便乘車帶著四哥和阿熒去了他在城郊的馬場。

馬場位於城郊東部,與宮內和太子府都有些距離。因為阿熒想要再去二哥府上,但因上次被人劫走差點兒沒了命,遂這次將問薇和向雪也一同帶出了宮。

待到阿熒到了馬場時,她下車第一個看到的竟是二哥。

「二哥。」阿熒覺得很驚喜,也忘了上次還在生他的氣忙的跳下馬車跑到二哥身前道:「二哥怎么來了?」

何琰殊還未來得及回答阿熒,便見何琰勛一邊下了馬車一邊道:「原來二哥已經到了。」

何琰殊輕拍了拍阿熒的頭,隨後走到何琰勛面前道:「三弟相邀,我可不敢不早到。若是讓三弟等急了然後傳到父親耳中,豈不是又要說我的不是?」

何琰殊此言一出倒是讓何琰勛不好接話,何琰川見了忙道:「二哥,前不久你剛被父親責罰了,如今傷可好些了?」

「好了大半了。」何琰殊笑言。

阿熒這會子也跑到何琰殊跟前拉著他的手道:「日後舅舅責罰你,你得派人告訴我,我過去鬧一場,舅舅肯不敢打你。」

何琰殊聽後一笑,勾起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那日你生我的氣一下子便跑沒了影,我還沒將你找著便被你舅舅召進了宮。本來你舅舅頂多責罵我便是,但因為你是在我府中弄丟的,可讓我吃了不少苦頭。」

阿熒聽了很是內疚,但又礙著面子不肯道歉,遂甩掉他的手道:「說到此事,我正生氣呢。要不是因為你做了壞事還大言不慚,不然我怎么會跑。」

何琰勛冷眼看了一會兒二人,遂後道:「我們二人許久未切磋技藝了,不如先比試一番?」

何琰殊聽了,道了一句,「好。」

他話音剛落,卻又聽何琰川道:「我也要與你們二人比試。」

而後,阿熒便見何琰勛帶著何琰川去馬廄挑選馬匹。因為何琰殊是獨自騎馬來的,自然不必借用太子的馬匹。

「阿熒不去馬廄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