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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

「原本就是啊。」阿熒這么說著,便朝何琰川的方向走去。

好似過了半個時辰,官家與太後一同至北苑觀看眾位皇子宗親比試騎射。

阿熒未與太後同席,而下了眾人觀賞騎射的樓台後穿過一個矮柵欄,見一個小山坡上何琰殊正牽著棕馬緩緩向自己的方向走來。

「二哥不去與他們比試比試,舅舅可是說了贏了有賞的。」阿熒笑問。

「你也知道二哥不善騎射,又何苦去丟面子。」

阿熒自然知道二哥所言並非事實,但也未拆穿他,只道:「你一個人在這兒,也不怕一會兒舅舅未見到你人又怪罪你?」

何琰殊聽後看了看阿熒身後,只道:「怕是你舅舅讓人來叫你回去了。」

阿熒聽後轉身,見是舅舅身邊的大太監李忠,而後又見李總管給二人行了禮後道:「官家命奴才請公主到看台上去。」

阿熒聽罷,跟著他上了樓走至外祖母與舅舅身邊。官家見阿熒來了,忙讓阿熒往賽場看去。

此時眾位皇子宗親們已比試完了騎,現在正比的是射。場上有十個靶,每人備十支箭,每一支箭越靠近靶心得分越高。

這一場阿熒似乎只能認出何琰懷,其余一概不識。她並不知道舅舅在讓她看什么,只覺這是一場十分無趣的比賽,並且也無懸念,不過是何琰懷奪魁。

「可瞧見了?」

阿熒聽得舅舅這樣問自己,卻又不知道他在問什么,只好說:「瞧見了。」

「你覺得廉親王家的世子如何?」官家又問。

阿熒覺得舅舅這話問得莫名其妙,但又不好按照自己心里的意思去答,遂沉默了許久說不出話來。

「琰懷這孩子雖好,但阿熒的年紀尚小,過幾年再說罷。」

阿熒轉過頭去看外祖母,卻又不知道外祖母這話時什么意思。

他們中意何琰懷跟她有什么關系?

官家道:「現在看這個孩子還小,一轉眼便長大了。」

「即便我們有意,也得問問孩子怎么看才行。」太後道:「你可問過琰懷的意思?」

「琰懷自是同意。」官家道。

「那就好。」太後又問:「那廉親王和鄭國公如何表示?」

「並無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