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1 / 2)

。」

「你不吃什么?」

阿熒聽聞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忙回頭一看,見官家已站在她的身後。

她忙的站起身向他請安,只見官家拉著她的雙手讓她起來隨後便開始幫她卸下纏在手指甲上的義甲。

「這箏雖彈得倒是比小時候好聽些,竟也未彈得磕巴,只是彈錯了一兩個音。」官家將她的義甲放在箏上,隨後道:「我竟未曾想到你如會今練箏刻苦至此,連晚膳都不用了?」

阿熒倒也不是因用功彈箏而不想用膳,只是她一想起今日皇後對她所言之事難以排解,遂不想叫人打擾。

「為何將一屋子的人都遣了出去?」他問。

阿熒不敢惹怒了她,自然不會如實了說,只道:「妾身不過是怕練箏之時怕有人打擾,遂將人都攆了出去。」

他自然知道阿熒說的並非是實話,卻也未責怪她,只說:「我讓御廚做了你最喜歡的菜,你陪我吃一些可好?」

「妾身怎可與官家同席而坐,這也太有失體統了。」阿熒淡淡道:「如若官家硬是要人陪同,不如去找皇後娘娘。」

他自知阿熒從昨夜至今都對他十分抗拒,遂也沒有留在阿熒殿中,只是讓人將他送來的飯菜備著,以防阿熒要用膳。

阿熒待他走後便讓人將他送來的膳食都退了回去,自己滅了燈便就寢了。

其實阿熒此刻無法入睡,她即便是知道了皇後對官家沒有夫妻之情也無法接受三姊妹共侍一夫的事情。

也許,因為母親之故,阿熒一直認為一名男子只能和一位女子結為連理才是正理。她小時候甚至怒氣沖沖的告訴嫣兒若是她將來的丈夫在娶她為妻之後又有了別的女人,她定要效仿呂雉武後斷其四肢割其眼鼻,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還記得嫣兒隨後將此事說給了三哥,三哥頓時大怒,舉起戒尺朝她便是一頓打,他說他此時若不狠狠教訓她,唯恐她日後成為一個危害夫家的毒婦。

她記得,那是三哥唯一一次打她,若是在平日她犯了什么錯,三哥也不過是凶她兩句。

她還記得,三哥將她的胳膊打出了血可是舅舅舅母甚至是若竹一點兒也不心疼,因為他們都覺得三哥是對的,她是錯的。

可她想要的,不過是這世間也會有一個人獨寵她,愛她一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