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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斗篷也順勢落在了地上。她發覺有些冷,放下手中的竹綳子要去揀地上的紅斗篷。當她將斗篷撿起來不經意的仰頭之時才發現眼前已然白茫茫一片了。

凌寒正端著剛熬好的湯葯走來,見她未穿斗篷,忙放下手中的托盤疾步向阿熒走來幫她將斗篷套上。

「這天有些冷,主子還是到屋里去罷。」凌寒一邊幫阿熒把斗篷的帶子系好,一邊這樣說道。

「屋里怪悶的,我總是坐著便睡過去了。」阿熒坐在廊下,看著眼前紛飛的雪,淡然道:「我這眼睛一閉一睜,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竟不知如今已然入冬了。」

凌寒聽後,眼睛有些酸,竟又不知該如何勸她,遂拿起了湯葯遞給了阿熒,「這葯,主子還是趁熱喝了罷。」

「放那罷。」阿熒一笑,「現在喝燙嘴,我過一會兒喝。」

凌寒聽了,把那碗湯葯放回到托盤上,只道:「主子過一會兒要記得喝,別又忘記了。」

她點點頭,「我知道了。」

凌寒聽了,還是不太放心。她摸了摸阿熒的手,發現她的手是冰涼的,忙道:「主子還是進屋里去罷,這手都凍成這樣了。」

阿熒還未來得及說話,便又見凌寒用手掌抵在她的額頭前道:「主子怕是又發熱症了,咱們快回屋里去,這外頭太凍了。」

阿熒本不情願,但又忽然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身子也很乏,便想要回房睡一覺。

「回去罷。」

阿熒說罷,便起身扶著牆一路走回了房中。

凌寒下意識的想要去攙扶阿熒,卻被阿熒拒絕了。

「我的腿已經能走,只是覺得扶著牆心里頭更放心些。」阿熒道:「你不必扶我。」

凌寒道了一句「是」,便又端起了湯葯,跟著阿熒一塊回了房。

阿熒緩步走至床前,解了斗篷的繩子剛想要將其掛起來,凌寒便忙走過來將斗篷從她手中接了過去掛在了架子上。

「我有些累了,想睡。」阿熒說著,便坐在了床上將鞋脫了。

「這會兒還不到午時,主子怎么才醒來就累了?」凌寒一邊說著,一邊幫著阿熒將外衣解下。

阿熒未說什么,只是在解衣過後躺下合上了眼。其實她也並非困,只是一個人坐在屋中有些無趣找不著事兒做,一個人閑著閑著便愈發覺得乏了。

凌寒將阿熒的棉被掖好,隨後便端著那碗阿熒未曾動過的湯葯走出了屋子。

前個月若竹聽聞嶺南家中父親逝世。她自幼隨長公主在京中從未在父母面前盡孝,此番聽說父親離世頓時泣不成聲。阿熒實在不忍看若竹如此,遂請示聖上讓若竹出宮返鄉。

若竹一走,阿熒便覺得自己愈發寂寞了。

不過一會兒,凌寒便拿著兩個湯婆子走了進來。她將其中一個塞入了棉被放在阿熒的腳底下,另一個讓阿熒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