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冰冷的空氣,讓自己全力冷靜。
謝逵跟保安做好拷貝錄像的交接,走過來給他遞了一支煙。
「趙沅撒了謊。」
謝逵頓了頓,狐疑看向他:「難道今晚的凶手跟他是一伙兒的?」
街道橙黃的路燈映在他冷峻的臉上:「目前不能肯定。但那天在城北矮橋跟蹤庄梓打電話威脅她的,絕對不是趙沅。」
「不是他?」
現在回頭一想,在趙沅住所,也沒有搜出煙。
現在看來,那個人是有意喬裝成了趙沅偽裝的樣子,迷惑警方視線。而且很成功,他們差點都忽略了抽煙這個小細節。
他甚至能肯定:「另一個凶手知道趙沅在報復庄梓。」
謝逵問:「這樣說凶手不就有三個人了?」
「不好說。」司航望著前方的虛空,隔著薄薄的煙霧微眯了下眼:「或許跟今晚凶手是同一個人。」
「可那天是個男人,今天是個女人。」
司航沒說話。
他心里有個猜測,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
但是模仿趙沅的那個人一定對趙沅非常熟悉。
「如果是這樣,趙沅會替另一個人頂罪,肯定就是同伙。」
司航還是沒有說話。
至於趙沅為什么會替那個人頂罪?現在還不好說。
也許是同伙,也許是想借刀殺人。
就在這時,兜里手機響了起來,是小趙。
小趙告訴他庄梓已經被送去了普通病房,並且,她剛才清醒的時候告訴他,當時是接到了實驗室醫生的電話才出去。
他掛了電話,看向謝逵:「實驗室所有人和袁主任都要排查。」
謝逵點了下頭:「我馬上帶人去。」
司航猶豫了一下,轉身往回走,說:「我去趟急救科再過來。」
「我跟小孟去就行了。」謝逵心里明白,直接道:「明早給你匯報。」
司航回頭看他一眼,心照不宣:「辛苦了,兄弟。」
謝逵掀唇一笑。
.......
司航來到急診科後,小趙立刻給他說明了情況。
「醫生說還好攝入劑量不是特別大。現在必須每天掛吊針加快新陳代謝,直到檢測身體里葯物毒素被徹底排干凈。可能要三到五天才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