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覺得無趣,下巴枕在他肩窩,捏著柔軟的嗓音在他耳邊說:「我想跟你睡。」
得不到回應,白幽蔓緊張的捏著裙擺與他對視,小心翼翼的征求他的同意:「可以嗎?」
也許是她濕漉漉的瞳孔,也許是她甜軟的輕聲細語,也許是她害羞的小心翼翼,也許是考慮到今晚可以軟香在懷,他一言不發的把她抱到他的床上,當著她的面扯掉浴巾,換上了黑色的絲綢睡衣,便在她身邊躺下了。
白幽蔓主動湊過來抱住他,身體緊緊貼合他的後背,白斯佑僵硬了兩秒。
真空?
兩個乳頭就這樣猝不及防的擠著他,小女孩呼出的甜蜜氣息噴撒在他後頸,他忍了一會兒,沒忍住,白斯佑轉過身面對著她,手托著她柔軟的胸部:「沒穿內衣?」
她垂著眼害羞的帶著他的手摸到流水的騷穴上。
還沒穿內褲。
膽真肥。
白斯佑收回手,全神貫注的玩著她的奶頭,他特別喜歡她的胸,又大又白又軟,奶香四溢。隔著乳白色的睡裙,乳頭被他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大拇指摩擦著乳頭頂端打圈。
他的手指帶電,身體一陣酥麻,她咬唇,按捺不住的扭動著腰身。
白斯佑扯下她肩上的吊帶,兩個大奶子瞬間彈跳出衣領,暴露在他眼前,他抓著她的乳頭拽起,整個奶子被拉成一個圓錐狀,白幽蔓臉都要皺在一起:「疼......」
白斯佑松手,柔白的奶子在胸口回彈,一大坨軟肉水波紋般盪漾著,宛若一朵嬌艷的羞花,在他面前盡情綻放。
晃迷了他的眼,手上揉捏的動作不停,濕大的舌頭卷住另一個奶頭。
奶頭完完全全被濕軟和溫暖包裹住,胸前的刺激麻痹了神經,下面實在是癢得受不了,她求饒:「嗯,哥哥給我,嗯啊......嗯啊給我,嗯......」
白斯佑不理會,舌尖挑逗著奶頭上下晃動,他飽含情欲的聲音在她耳邊低沉響起:「喜歡玩刺激,嗯?」
乳頭在風中搖曳不倒,一邊奶子被他捏成各種形狀,一邊奶子在他如火的舌頭下戰栗。
她嫌力度不夠,填不滿她的空虛,她摸著被他舔舐的奶子,用力的在乳肉上揉捏,乳房在她的手里被揉圓,被捏癟,被拽起......
白斯佑抬起頭,饒有興味的看著她摸自己,配上她小貓似的嬌喘,飢渴求操的模樣惹得他忍不住發笑。
她的手很小,乳肉從指縫中溢出來,看的他忍不住想吃一口嘗嘗鮮。
真他媽騷。
因為他戲謔的眼神,白幽蔓有一種在家長面前自慰的刺激感,小騷穴越來越泛濫,也越來越癢,她加重揉奶的力道。
「啊,給我......給我,哥哥......」
白幽蔓腳趾緊摳床單,腿最大弧度分開,水流不止的騷穴大張著嘴,隔著冰涼絲滑的睡褲吃他滾燙的陰莖,冰火兩重天。
下面這張嘴比上面這張嘴騷的多。
白斯佑在她耳邊粗喘,附上她揉奶的小手,他的力氣越大,她吃肉棒的嘴越用力,她努力想吃掉更多,卻被白斯佑制止的只能嘗嘗龜頭的鮮。
隔著面料幾下淺薄的進出後,大腦一片空白,騷穴噴出愛液。
白幽蔓騷不動了,她今天高潮了無數次,這下是真的沒力氣了,感覺到白斯佑在給她清理下面,閉上眼安心睡去。
他下半身還硬著,漲得要裂開了。
白斯佑忍著痛給她清理完,溫柔的抱著她,懷里的女孩呼吸漸漸變的平穩,他立馬去了浴室滅了火。
一整晚,他抱著她一整晚,她睡得酣甜,他卻半分睡意也沒有。
透過落地窗看向今夜空盪盪的夜空,沒有星星的點綴,再美也是索然無味。
他下午在浴室里沖涼時,貫穿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們用各種姿勢,在辦公室的每一個角落做愛,他們給彼此口,他吻遍她全身,他貪婪的吃她的奶,重了她哭著求饒,輕了她媚叫求哥哥再深一點......
這並非他被動,這是他選擇的。
他不知道該怎樣百分百清醒的去面對她,可最終情欲蠱惑了心,這一個月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隔牆,在今天,在小小的辦公桌上,轟然坍塌。
懷里蜷縮著的小女人,在今天早上還是個小女孩。
一個月前,他們......而今天,他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他沉醉的看著她,這是他這幾年來,第一次大膽的用這樣著迷的眼神去看她。
她沉沉睡去,他在她臉頰落下一個淺吻。
逃不掉,那就一起前往極樂世界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