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名為地老天荒(1 / 2)

荼毒(兄妹) 九杯芋泥 1223 字 2020-09-06

白斯佑今天提前一個半小時就到她學校等她放學了,就低頭看了個手機的功夫,她就敢給他惹事兒,還他媽是直接上嘴巴的這種。

白斯佑現在是看到她那破嘴就火大,整一炸葯包,白幽蔓一捅就燃,但她還算識相。

他這是在吃醋嗎,吃她的醋嗎,白幽蔓心里搗鼓著,揚了揚眉,乖乖聽話,她內心還是有點小興奮的,在他的目不轉瞬的注視下,白幽蔓老老實實的刷完了牙。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五,就他媽發生這等有損她專一形象的破事兒,還被白斯佑逮個正著,她覺得她有必要挽尊。

白幽蔓把杯子和電動牙刷物歸原位,順帶偷偷瞄了一眼鏡子里渾身散發著陰郁味道的男人,不過一秒便收回視線。

她無其事的擦干唇上的水珠,斟酌一二,側過頭真誠的望著白斯佑:「那——唔。」

唇瓣在第一個字落下的瞬間被覆蓋,她沒有防備的被步步逼退,退至牆角,退無可退。

濕濡的舌頭在她口腔里胡亂翻攪著津液,白幽蔓滯住,很快便圈住他的腰身回應,給予他她最熱情的回應。

接吻這種甜蜜的事,自然是倆人越激烈代表感情越深。以往她回應,他就比她更猛,今天,她不回應倒還好,一回應就觸到了白斯佑的奇葩怒點。

白斯佑捏著她的腰,捏的她生疼,被他親了那么一下下,就迫不及待的回應還伸舌頭,她是有多飢渴?

那他們四天沒親,她和那個男的又親過幾次?她回應過幾次?伸了舌頭沒?那男的有沒有摸她?

.......

越往深處想越控制不住,他發泄般的咬著她的唇,口腔中的血腥味彌散開來,白幽蔓痛的嗚咽一聲,脖子後躲。

雙唇分開,她氣惱的錘打他硬邦邦的胸口,痛死了!

她一回來就慘遭虐待,剛剛弄崴她的腳擦破她的唇,現在直接上嘴咬,她皺著臉摸了摸作痛的下唇,鮮血染紅了指尖,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狗男人!

白幽蔓被他堵在牆角,而盥洗台在他身後,門也在他身後,她擦著唇上不斷溢出的紅液,擠開他想去盥洗台洗干凈,而男人故意一般,像座雕像一樣擋在她面前,她呵斥道:「讓開。」

白斯佑見她滿臉厭棄,以為她要走,在她與自己擦肩時,拽住她的手腕。

於是她又生無可戀的被按回老地方,剛想反抗,男人冷峻的面容朝她逼近,接著唇上一片濕濡。

白斯佑舔舐著她的傷口,像給她療傷一般,血腥味彌漫著喉腔,仿佛他將她融入了骨血,白幽蔓只屬於白斯佑,這個認知讓他安心。

這個吻吻的沒有任何情欲,他只憑著內心最深處的溫柔去吻她。可就是這樣一個沒有情欲沒有技巧的舔吻,讓她下面如小溪般淌著水。

白幽蔓濕的一塌糊塗。

他是她的精神慰藉,他是她的肉體良葯,唇上的血早就止住了,但唇間的吻沒有停下。

那天分別時,他想吻到的地老天荒,在這一刻,補上了。

而此時,白幽蔓像斷崖上飄飄欲墜的將死之人,在快被他吻到窒息時,他熟練的渡一口氧氣給她,卻待她抓緊繩索時,將她騰空與萬丈深淵,隨風飄盪,她的命掌握在他手里,她的情和欲亦是,只能是。

白幽蔓軟綿綿的圈著他的脖頸,整個人依附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他握在她腰間的手,她一定會軟倒在地。

從淺吻到舔吻,從吸吮到舌吻,從深吻到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