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誰惡心的過誰?耿新認輸,甘拜下風。
他僵硬的箍著白幽蔓細長的脖子。
出了校門,這曖昧的姿勢變成了鎖喉,白幽蔓漲紅著臉拍他的胳膊:「我靠,你要憋死我?!」
耿新放開她,站得離她遠遠的,無比嫌棄的眼神在她身上從頭到腳來回掃:「你哥受得了你?」
白幽蔓亦回他同樣的眼神,嫌棄的更甚,於是,白幽蔓就在他脖子上發現了亮點。
她雙手抱臂,挑眉意味深長道:「戰況激烈啊。」尾音被她故意拖得老長。
「哼,你也不賴。」
「?」
白幽蔓緊跟著坐上副駕,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翻開鏡子,操......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紅印,那是白斯佑昨天早上走的時候啃的,她忘記打遮瑕了......
募地想起禹訪剛剛不可置信的眼神。
他不會以為她跟這精神病那什么了吧,白幽蔓瞬間覺得自己的檔次被拉下不止一個level。
汽車發動,她撐著下巴看向耿新:「你倆和好了?看你身上這印子......你昨晚,當的0?」
她腦補了一下,耿新被曹煙祺壓在身下操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耿新一個眼神都沒給她,黑著一張臉直開車,因為他昨晚確實......他覺得這讓他很沒有1的尊嚴!
一路上,她的眼睛就定在那幾圈牙印上,那可是實打實的兩排牙印,還好幾個。
看不出來啊,曹煙祺在床上還挺猛,咬這么重,這是得有多恨他啊!
飯桌上,白幽蔓憋不住,睜大兩只水靈靈的眼睛,賣萌看著他:「你們怎么和好的,你昨晚怎么被他上的,說來聽聽唄。」
呵,小小年紀這么八婆。
耿新想都不帶想的回擊:「那你也說說,你這紅得發紫的吻痕唄。」
「......」
這下好了,誰也不說話了。
白幽蔓負氣的喝椰奶,她當然不可能說自己是做春夢被白斯佑發現了。
耿新更不可能說自己被一個0按在床上插屁眼操了一個小時,他現在都還他媽火辣辣的疼。
*
校門口。
耿新倚在車門邊,白幽蔓與他相對而站。
耿新抽出一根煙點燃,白幽蔓朝他伸手,耿新頓了頓,狐疑的瞅著她:「你不是去年就戒了?」
「爺復吸了,不行?」她抖抖手指頭。
耿新一巴掌拍上老地方:「你他媽再跟老子面前稱爺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