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松嘴,乳頭從他嘴里彈出來直立向上,濕濡的唇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吻到下體稀疏是毛發上。
白幽蔓渾身僵硬放緊抓身下的被單,嚶嚀一聲:「別......」
而在她騷穴興風作浪的男人充耳不聞,專情的吻著她淫水泛濫的紅蕊,探出舌尖伸進去,只一秒,便帶著透明液體輾轉到她上面的嘴與她接吻。
白幽蔓是想做愛,但理智還在,她意識到男人想做什么,迅速撇開頭不給親,結果被男人扣緊下頜,淫水在兩人的口腔內反復交合傳遞,最後被他粗糲的舌頭抵進喉嚨,吞進。
「甜不甜?」
白幽蔓推開他,憤恨的抹凈嘴唇。
「強奸未遂。」白斯佑吐出這么一句,帶著她起身,「換衣服。」
「白斯佑你!」真他媽是個柴米油鹽都不進的老東西!白幽蔓軟硬兼施,緊緊抱著他的脖頸,臉頰與他貼合,「我想跟你一起睡,好不好?嗯?哥哥......」
「哼,你明明星期一就回來了還一直騙我,我都沒跟你算賬呢!」她撒氣的咬了口他耳垂,唇齒移到耳廓,委屈嘟囔,「我保證只是單純的睡覺,我不做什么的,我是真的很想你,好不好嘛......」
白幽蔓勢在必得也不催,只帶著濃重暗示的舌尖像只小貓一樣舔咬男人的耳廓。
白斯佑沉默片刻,妥協了:「你說的,單純的睡覺。」
他嗓音有點啞,下面......有點難受......
白幽蔓一聽,有戲,她面對他豎起叄根手指:「我們就是蓋上棉被純聊天,我發誓!」
「我去洗澡。」
「我也要一起!」她夾緊他的腰。
白斯佑不說話,只看著她,眼神中「別跟老子得寸進尺」的意思很明顯了。
白幽蔓縮縮脖子:「好吧.....」
半小時後,男人穿著與她同款白色浴袍走到床邊,關掉床頭燈,躺下。
白斯佑剛剛是空著手上來的,他這種人不可能洗澡不換內褲,白幽蔓篤定他和她一樣,「真空包裝」。
黑暗中,白幽蔓不知不覺的貼上他,仰頭輕舔他的脖子,胳膊搭在他胸膛,單腿弓起壓在他腹部,有一下沒一下的假裝無意蹭蹭。
撓的他心癢,撓的自己難受。
「老實點。」
冷冰冰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白斯佑躲開她的舌尖,小細腿就這樣輕輕松松的被丟了下去。
她撐起身子整個人趴到他硬邦邦的身體上,咬他下巴:「凶我!」
他現在是語氣稍微重一點就叫凶了,白斯佑扶著她的腰,語氣聽不出疲憊還是無奈:「乖一點。」
「最近沒有睡好嗎?」指尖輕輕掃過他俊瘦的臉頰,他立體的五官,最後落在他眼下的黑青,「怎么黑眼圈這么重。」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星期一就回來啦?」
「李靳說你星期天晚上連夜把工作收尾就飛回來了,是因為我嗎,是因為我說我想你了,對嗎?」
她猶豫了一會兒:「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在你心里,是有位置的?哪怕一點點。」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她表情有些沮喪:「可你為什么又突然對我這樣冷淡,明明那天走的時候你還不是這樣的,是我做了什么讓你生氣的事情嗎?你可以告訴我的。」
「你為什么總是這樣不理我......」
「白斯佑!」
「你不說話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們不能好好溝通嗎。」
「白斯佑,我好喜歡你。」
「反問你,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就算一點點,一點點就夠了。」
......
黑夜里借著月光相擁相視的他們,一個喋喋不休,一個沉默不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