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蔓臉頰微紅,整個肩膀都露在外面,肩上還掛著白色內衣帶子,被蕾絲胸罩兜的溢出來的乳肉若隱若現,雪白肌膚上的一串串紅印,沿路向上往耳後走。
白斯佑抿唇看著她衣衫不整,遍地吻痕的樣子,眼底的火燃的更旺,她屁股緊挨著他的地方綳得很緊。
隨後,白斯佑眸色有些暗淡的幫她整理好衣服和長發,輕聲道:「我不弄了,你好好吃飯。」
等等!是她看錯了還是她聽錯了,她怎么覺得白斯佑現在好像有點小委屈?
她想起無數個夜晚,白斯佑弄她弄到一半把她丟下的場景,呵,管他呢,活該。
白斯佑說不弄就真的沒再弄了,她依然被他圈在懷里,下面杵著她的棍子也稍有收斂。
她差不多吃飽了,補了個妝,挽著白斯佑的胳膊出門。
好巧不巧。
白幽蔓正眉飛色舞的與他說笑,余光中闖入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襲長及腳踝的白裙,她嘴角還掛著甜甜的笑容。
純。
一個「純」字足以概括一切。
白幽蔓的笑容僵在臉上,她不自覺的捏緊了裙邊,老實說她很嫉妒文師師,甚至在她面前有些自卑。
白幽蔓看了看她的白裙,又垂頭看了看自己,自嘲的笑了笑。
她想把自己藏起來,誰也看不到。
這個時間段,餐廳很少有人,走廊更是連服務生都沒有,這樣的場面好似修羅場。
文師師早就看到他們了,與他們同時停下腳步與白斯佑相望,白斯佑的笑有所收斂,他本就笑的淺,這下更摸不清情緒了。
白幽蔓也無暇猜想他內心,她分明看到了文師師眼里溢出來的愛意和白斯佑深不可測的神情。
她只想離開這兒,現在,立刻,馬上,消失在這個讓她失去自己的地方。
她撤下挽在白斯佑胳膊上的手,捏著裙擺的手指泛白:「我,我有點不是很舒服,我先我出去等你。」
一長串語無倫次的話落下,她疾步離開。身後,白斯佑沒能拉住她的手僵在空氣中,握成了拳。她沒有看見。
白幽蔓昂首走過白斯佑,走過文師師,走過這比一生還要漫長的過道,旁人看不出異常,而她轉角時陡然垮下的肩,刺痛了白斯佑的心。
白幽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來的,她很煩,想抽煙,翻了翻包,沒帶。
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自信心爆表,可她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慫了,只敢躲在角落卻連情緒也不敢發泄,這不該是她。
她笑著從嘴里吐出兩個字。
很輕很輕,卻直擊心靈,風還未吹,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