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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毒(兄妹) 九杯芋泥 2187 字 2020-09-06

白斯佑想都不帶想的,幾乎是在她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的那一瞬間自證清白:「沒有。」

他補:「在她之前也沒有。」

言外之意,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挫敗感油然而生,二十九年來才開頭一次葷,對於一個成熟有錢且魅力四射的男人來講,怎么說也有點沒面子,但面子哪有老婆重要。

白斯佑感受到懷里女人的緊綳舒緩許多,拿鼻尖親昵的去拱她:「那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好還是不好呢,那必然是「好」。

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他和文師師睡過,就算他和全世界的女人都睡過,就算他今晚說不喜歡她,就算他只是貪圖偷情背倫背後的刺激,但只要他還在她身邊,只要他稍微示那樣一微毫的弱,那她的答案就只會是「好」。

她承認,她沒骨氣沒出息也沒道德,但她要這些做什么,她從來不是一個善良讓步的人,她只管自己想要的,她就要白斯佑。

白斯佑見她反應遲鈍的點了點頭,眉眼帶笑又想吻她,被她推開:「讓開,我要穿衣服。」

「先親一下。」

「不親,讓開。」

白斯佑的確讓開了,只不過在讓開之前,他還是蠻橫的把她吻了一通,白幽蔓生著悶氣把睡裙內褲穿好,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咚」的一聲響。

「我我去沖個澡。」白斯佑光著身子懵逼的從白色地毯上站起來,進了她浴室。

白幽蔓躺在床上,回想半小時前發生的事情,她耿耿於懷半個多月的心事也算是放下了一些吧,困意漸漸來襲。

她閉上眼,好不容易快要睡著了,身後又是一陣寒氣,凍的白幽蔓瑟縮了一下,她迷迷糊糊的咕噥一句:「好冷。」

「我抱抱就不冷了。」

於是她就更冷了,因為她被某個沒臉沒皮的男人又一次勾進了懷里,她在他懷里蜷縮成一團。

白斯佑聞著她的發香,手指在她背脊輕拍,像是在哄她入睡。

「白幽蔓?」

「嗯?」

「睡了嗎。」

「嗯」

「白幽蔓。

「嗯」

「白幽蔓。」

「白幽蔓。」

「白幽蔓,我愛你。」

他像往常一樣,在她下頜輕輕落下一個晚安吻,凝著她的睡顏漸漸入眠。

*

「卧槽!」

白幽蔓一臉驚慌的從床上彈坐起來,愣了半晌,她擦了擦臉上無意識淌下的淚。

身邊被她一聲罵炸醒的男人勾著她的腰:「怎么了?」

聞聲,回頭,看到這張五分鍾前才在她夢里出現過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白幽蔓拎起枕頭就往他腦袋上亂雜一通,嘴里還罵罵咧咧:「操你爺爺,老渣男,老狗逼,給爺死!!!」

一系列物理傷害加化學傷害朝他攻擊而來,又要操他爺爺又要自稱爺,白痴,白斯佑鐵青著一張臉把白幽蔓撲倒。

「怎么了?」男人清晨被鬧起還被安排了一頓家暴辱罵一條龍,心情卻並沒有不悅,他溫柔的抹掉她臉上的淚,聲音還夾雜著因早起而有的沙啞,配上他的輕聲聽起來十分性感:「怎么還哭了?」

白幽蔓還沒從夢里走出來,還在跟夢里的渣版白斯佑慪氣,她撇過頭不願看他。

白斯佑順勢親吻她的下頜,沿著側頸種了好幾個小草莓,最後在她尖俏的下巴咬了圈牙印,看著她氣憤轉回頭才慢悠悠的問道:「夢到什么了?」

唇剛離開她的肌膚,就見她扯著他的衣領嫌惡的擦掉脖子上的口水,噘著嘴,委委屈屈的斜了他一眼還負氣的「哼」了一聲。

真他媽可愛,操!

白斯佑收起不正經陪他的小可愛演:「雖不知罪臣做錯何事惹怒女王殿下,但罪臣甘願領罰。」

窗外交錯著鳴啼各異的鳥語,而他低沉醇厚的嗓音混在其中魅惑著她,似乎要把她揉進骨髓融為一體。

白幽蔓被他下了蠱一樣,迷的五迷叄道的,哪還有功夫跟他慪氣,他怎么能連不洗臉不刷牙都這么有魅力呢。果然!找男人還得往帥了找!白幽蔓頓時沒了脾氣,有的也只剩那點被白斯佑寵出來的矯情的委屈。

她把男人拉向自己,在他肩上這里摸摸那里摳摳,咕噥著:「我夢見你把我渣了,前一秒跟我不行,後一秒就被我捉奸在床!還是跟那誰,哼。」

「那誰」是誰,不言而喻。

白幽蔓禮尚往來的在他脖子上回了一個牙印,不過她這禮可比白斯佑送她的「重」多了。

她在這連夢里都不得安心,醒了還得一肚子氣,結果壓著自己的男人一聲不吭,動都不動一下,跟死了似的。

好不容易趕回家的脾氣原路返回,白幽蔓正要發火,耳側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低笑。

白幽蔓聽著,覺得這笑有點不對味,女人的第六感是准的。

白斯佑半天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么不行,在她興師問罪的前一秒撐起身,眯著眼看她,警告的口吻:「老子不行?」

啊?

白幽蔓蹙眉,她的意思明明是他跟她做愛還是過不了心里那關,什么就他不行了誰說只有女人才會斷章取義!這老男人絲毫不遜色於女人!

白幽蔓不給他岔話題的機會,冷嘲熱諷:「呵,你這話題轉的可真是毫無違和感,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跟她——唔」

五分鍾後,白幽蔓腫著嘴唇訕訕道:「沒刷牙」

「不嫌棄你。」

「我嫌棄你!」

敢嫌棄他?

被嫌棄的白斯佑果斷壓著她又吻了一通,時長多出前面兩叄倍,最後喘著氣放過比他喘的更凶的小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