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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毒(兄妹) 九杯芋泥 2236 字 2020-09-06

一瓶洋酒,白幽蔓一個人喝了叄分之二,攔都攔不住。

她神志不清的摟著耿新的肩膀流眼淚:「你是不知道我多慘,老子他媽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做愛了,一個多月呢,嗚嗚嗚~你行嗎你肯定不行」

她舌頭打結,搖頭晃腦的沒有一點平日里女神的樣子。耿新憋著笑偷偷把這段給她錄了下來,完了還遞紙巾,若無其事的安慰她:「別哭別哭,要不我再給你弄點葯?」

白幽蔓覺得他表情怪怪的,她腦子轉了轉,不知轉到了什么黃色廢料,臉蛋唰的一下紅了,心里想著「好好好多來點」,說出口的卻是:「不行不行不行,那樣我家寶寶會跟我生氣的,不行不行不行」

耿新叫了杯熱水給她。

她沒喝,撐著下巴眯眼吐出一口煙圈,話題又繞到他倆身上:「你倆性生活和諧嗎,一個星期幾次?」

問出口她又覺得不妥,人感情好著呢,以為都像她這么悲催啊,她改口:「你們一天幾次,說出來讓我羨慕嫉妒恨一下唄!」

她大嘆口氣,毫不遮掩的發泄自己的欲求不滿:「你說說,老子胸大臀翹腰細腿長,長得又好看,關鍵是老子活好花樣多啊!他怎么就不願意碰我了呢。」

酒勁兒上來了,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口無遮攔:「我告訴你個秘密,我哥哥那玩意兒可大了,弄的我可——唔」

耿新黑著臉把她嘴給捂住,然後塞了個雞腿,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他媽一個女孩子說話注意點兒分寸,不是什么事兒都能往外說的,長沒長腦子啊。」

有些事兒說出來也得分傾訴對象和性別。

耿新突然有種教育女兒的感覺,恨鐵不成鋼的一掌拍上白幽蔓後腦勺,什么毛病。曹煙祺挑眉干咳幾聲,低頭看手機。

雞腿啃完,白幽蔓油著手把他拉回來想繼續訴苦,耿新躲開一米遠:「你他媽手別碰老子,老子服了,有機會老子非得見識見識你那便宜哥,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他那表情,白幽蔓剛剛沒明白,現在明白了,合著這傻逼在這看她笑話呢!

白幽蔓勾著他脖子賞他一記鎖喉,油全蹭他臉上了,她平常在白斯佑面前還裝裝小白兔,在這直接露出真面目。

這力道,還是狠的。

耿新漲紅著臉,被迫仰起頭承受她的怒氣,他也沒明白自己怎么就挨打了,他拽她的胳膊:「你他媽你性生活不和諧,該找誰找誰啊,虐待我你這是心態有問題!」

曹煙祺在一旁幫他,掰不過,她一女孩子力氣這么大的嗎,他看著整個騎在耿新背上的白幽蔓,點了她命門:「你哥哥來了。」

他擔心效果不顯著,補了句:「在你後面。」

命門之所以被稱為命門,是因為那是她的弱點,一招致命的那種。

果不其然,白幽蔓一秒從耿新身上彈起來,乖乖坐在沙發上,等著白斯佑喊她名字。

那當然沒等到。

*

白斯佑收到朋友給他傳來的視頻,是白幽蔓騎在一男人身上撒潑,黑色打底褲都他媽露出來了。

他撇下一幫子人,一路從飯局飆回了新家,新家不大,一百五十平不到,白斯佑找了一圈,還真不在。

他煩躁的扯松領帶,站在客廳中央給她打電話,一遍兩遍都沒接:「真他媽欠收拾。」

而欠收拾的這位此時正,墨鏡一戴,誰也不愛,拿了把「別愛我沒結果」的折扇就上高台開始搖。

低胸包臀紅裙配上一掐就要斷的水蛇腰,無數條虎視眈眈的視線將她包圍。

耿新在一旁護著她。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祖宗只要約他來s就准沒好事,哪次不是風風火火的站著進來,不省人事的橫著出去。

他在電話里聽她那語氣,還以為她今晚是來炫耀的,怎么喝幾杯就又這副德性了

那白斯佑就他媽不是什么好東西,把他們家小幽蔓同學都給折騰成什么樣了。

耿新給曹煙祺微信過去一個無奈的表情包,曹煙祺回他一個摸摸頭的,一來一回聊的火熱,白幽蔓身邊冒出來個男人,他都沒發現。

「一個人?」

那男人看似比她大幾歲,一身潮牌,隔著黑漆漆的墨鏡看,貌似長得不賴:「想搭訕?」

潮牌男意外她的直接,覺得有趣。他慢慢摸上白幽蔓的小腰,見她沒有拒絕意思,大膽起來,暗示性的捏了把:「喝一杯?我朋友都在那邊。」

他大拇指朝最外圈其中一個卡指了指。

以為她是持靚蹭卡的啊,白幽蔓笑了笑,學著他的模樣指了指曹煙祺那台卡:「我朋友在這邊。」

曹煙祺正巧抬頭看到了,笑著朝潮牌男舉了舉杯,潮牌男不說話了,收回在她腰上繞圈的咸豬手,離開。

除去散台,酒吧的卡座也分消費等級,從里到外價格由高到低,不談最高消費什么的,白幽蔓那台最貴的卡直接就讓潮牌男下不來台。

突然覺得沒什么意思,白幽蔓領著歸心似箭的耿新回了卡座。就笑著看那倆人膩歪,心里卻酸酸的。

她也想要愛,想被愛,想做愛。

耿新把她嘴里叼著的煙扔進酒杯:「現在這句話輪到我問你了。你怎么個打算?」

白幽蔓喝著悶酒瞥他一眼,見他不是在幸災樂禍,這才胯下一口氣:「那葯不錯。」

耿新聽懂了,身形往後一倒,靠回沙發背上,手里轉著外殼精雕的打火機:「那玩意兒,用多了不好。」

白幽蔓聽懂了,也不想搭理他了,從煙盒抽出煙,兩指夾著叼在嘴邊點燃。

*

白斯佑是經理親自出來迎接並且帶路/

耿新和曹煙祺的資料,在他兩個星期前連夜飛回來,結果在她校門口逮個正著的當天,就查清楚了。

了解到今晚只有他們叄個人,白斯佑氣也消了一半,一女倆gay能翻出什么花來,他想著給她好好上堂課。

他目光鎖定白幽蔓的時候,白幽蔓正在搖骰子,那分明就不是只有叄個人,五男一女,挺會玩兒。

她搖骰子已經搖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了,那繁復花樣耍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跟他當年有的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