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凡事講究循序漸進。
白幽蔓想起那次在白斯佑辦公室里,他給她口到潮吹。
嗯......用嘴也不是不行,反正她還挺舒服:「用嘴。」
白斯佑聞言只笑,很是意味深長,她瞅那表情以為他不樂意,她還不高興了呢:「那我剛剛給你口了,你給我口一下怎么了。」
她用著自以為白斯佑聽不見的音量嘟嘟囔囔:「老東西就是事兒多,又不是沒口過,」驟然音量提高,炸開他耳膜:「你就說你口不口吧,一男人別整天那么小氣行嗎,真是!」
牛脾氣,他有說不願意?
白斯佑早看不慣她那張伶牙俐齒的嘴,野花在她嘴里都能變成玫瑰。
他翻身把她按在身下,第二次嫌那破睡衣礙事,胡亂拽下扔到地上,和他睡覺穿什么衣服,嘴巴那么牛,有本事別穿啊。
「話都讓你給說了,我有說半個不字?」朝她下嘴唇一口咬上去,「你這張嘴真他媽——」
「真他媽怎么樣,真他媽讓你銷魂?知道了,別說了,再說就煩了,趕緊上菜吧。」
「......」
真他媽欠插。
上正菜之前,白斯佑先給她上了盤難吃的開胃菜。
白幽蔓摸著流血的嘴唇:「狗男人,狗東西......」
在她陣陣罵聲中,白斯佑咬上她肥厚的陰唇,罵聲戛然終止,轉而變成一道嬌軟綿長的呻吟。
咬的她有點點痛了,她蠕動幾下小屁股:「你,別咬啊......」。
肩膀被她蹬了兩下,白斯佑順勢松嘴,從她兩腿間離開,擰眉看了她幾分鍾,舔舔嘴角,起身。
白幽蔓一臉懵逼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疑惑還未來得及問出口,門口就已空盪盪。
白斯佑在冰箱下層撈了幾塊小方冰塊,治不了她了還。
他回房間的時候,白幽蔓剛穿好睡裙。
剛幫他弄完那會兒,她是真的想要的不行,結果愣是被他晾了少說也有五分鍾了吧。
白幽蔓從床上下來,路過他時,他幼稚的用身體擋住門,兩手拄著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