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從白幽蔓得知寧州的真實身份後,便一直拉著白斯佑打聽,從西餐廳到家,她那張嘴就沒聽過。
結果白斯佑什么也不告訴她,她越起勁,他就越閉口不談。
到了晚上,白幽蔓趴在他身上,討好的往他肩窩頂,邊頂還邊軟糯的喊「哥哥哥哥」,白斯佑就那樣被她喊硬了。
痛經之後,他們陸陸續續互口了不少次,但因為他最近太忙了,面都見不著幾次就別談做愛了,禁欲近一個星期,白幽蔓微微一撩撥,他就欲火焚身。
白幽蔓小貓一樣,懶懶的舔他的耳廓,舔他的薄唇,舔他的喉結,再摸上那根呼之欲出的肉棒,諂媚道:「哥哥,想要嗎。嗯?」
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葯,白斯佑清楚的很:「直說。」
往他臉上咬一口:「我這是為愛發電,你怎么能把我當成那種女人呢!」
白斯佑置若罔聞,要笑不笑的看著她,磨的她炸毛。
「行行行,我他媽就想了解一下寧老師,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小氣?人家寧老師都一把年紀了,我能怎么樣,你思想要不要這么齷齪?」
白幽蔓握著那根粗長猛的收力,聽到耳邊悶哼一聲,舒服了,當即從他身上翻下來,背對著他躺到床沿。
白斯佑沒哄她,她就這么睡著了,夜里,迷迷糊糊感覺自己的腰被一個硬邦邦的鉗子勾著,瞬移,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白幽蔓幽怨的攪著杯里的咖啡,攪出一個小漩渦,心里腹誹著,白斯佑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嗎?要不要這么嚴防?
陰損!缺德!
周尤後知後覺的做起自我介紹:「我叫周尤,是阿州的妻子,不過我挺喜歡你叫我姐姐。」
白幽蔓把那個死男人拋到腦後,在咖啡屋坐了叄個小時,為蹲到她偶像,也為從周尤那里打探些他偶像的八卦!
女人,一旦發現對方對自己沒有威脅,放下戒心與防備,那話題就是源源不斷如滔滔江水。
「哪有什么國外定居,那是阿州糊弄媒體的噱頭,省得媒體整天在國內跟他的行蹤。」
白幽蔓越聽越帶勁兒,她偶像真可愛!「那寧老師後來為什么退圈啦,一夜之間就在界內銷聲匿跡了?」
「因為我懷孕了。」
她偶像竟然有小寶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