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宴會並非強制性參與,但就沖著他們老板這張萬年難一遇的顏值,大大小小的職員全部到場。
不過宴會是宴會,第二天該上班還得上班。白斯佑本質資本家,沒有周年慶就放假的道理。
專門給m.s做獨家的報刊公司,照片也拍的差不多了,白斯佑等在場的所有大人物不出鏡,一直是他們多年來的首要合作前提。
不出鏡便已失去了頭條爆點,搞新聞的最忌諱這個,但這獨家他們不做,排著隊的有人搶著做,便接了,一合作就是好幾年。
白斯佑帶著白幽蔓離開後,宴廳唯一的風景畫也沒了,眾人紛紛散場。
有的底層員工走時還埋怨自己太慫,沒能上前跟老板搭上一兩句,你來我往,聊的火熱,散席也壓不住大家對絕世帥哥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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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尤到休息室時,看到的便是這叄人對峙著,她摸不清什么情況。
白幽蔓貓成一團躲在白斯佑身後,腦袋卻又忍不住往外探,想看,不敢看。
她現在是徹底慌了,也徹底清醒了。
白幽蔓剛被白斯佑抱到休息室那會兒,是已經連換禮服的力氣也沒有了,歪歪斜斜的靠在沙發上,蹬掉高跟鞋,吵著嚷著要喝水。
白斯佑把水杯遞到她嘴邊,她閉著眼喝了一小口,冷的,不滿意了:「我要喝熱水!」
宴會滿場酒,上哪給她找現成的熱水,白斯佑哄著她:「燒熱水要等很久,先將就一下好不好?」
白幽蔓跟他鬧:「不好,我就要喝熱水!」
白斯佑不依她:「只有這個,不喝就沒有了。」
他作勢要收回去,胳膊被白幽蔓拉住:「那你把它捂熱。用這里捂,再喂給我!」
一喝多,流氓本性就全部露出來了。
「白幽蔓,你惡不惡心?」
「蛤?我都沒有嫌棄你誒!我要喝熱水!」
「等著,我叫人去弄。」
說著,他就要走,胳膊還被白幽蔓攥著,他回頭,見她瞳孔發散的望著自己。
白幽蔓看起來是真渴了,她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嘴唇,將他拉近了些:「哥哥!」
一聲哥哥,百轉千回,喊到白斯佑心坎兒去了。
她咬一口他指尖,嘗到了夾雜著荷爾蒙的煙草味道,她好喜歡啊:「我就想親親你嘛!」
她這模樣,白斯佑拒絕不了,沒法拒絕,他彎腰遷就她的姿勢,含了一口水,還沒捂熱,就迫不及待的捏著她後頸渡到她嘴里,有水沿著嘴角溢出。
他如此猴急的模樣,倒讓人分不清這要求是誰提出來的了。
口干舌燥治好了,欲火焚身又來了。白幽蔓蠕動著舌尖,擠進他口腔。
她嘴里殘留的紅酒香氣太甜,讓他忘乎所以。他嘴里的煙草味道太誘人,讓她想一嘗究竟。
這個姿勢不好親,親的白斯佑脖子疼,他抱起她,抱到瓷面高腳桌上,吻她嘴角。
全身燥熱的白幽蔓觸到臀下的冰涼,理智回來了一點,她攥著白斯佑的領帶:「我明天要和男朋友約會嗎?我男朋友是誰呀,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