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辦,趕緊告訴老大啊,讓他做個心理准備。」新員工說著就摸出手機,一副要給蘇昱打電話的模樣。
關鍵時刻付孟剛一下子就想到了劉潤奇的告誡『寧可惹老大也別惹大嫂』這種話。
前者最多給你臉色,後者隨便吹個枕邊風夠你『重傷』許久。
「別。」付孟剛阻止了他的行為,隨後朝大家道:「友情奉勸,嫂子說啥就是啥,不然以後會被穿小鞋的。」
***
符聞歌回到家後越想越覺得奇怪。
依照蘇昱的性格不應該有那種七年之癢的行為,可他最近的行為又讓人不得不懷疑。
蘇昱晚上十二點過才回家。
那模樣看起來還有些疲憊。
符聞歌走上前幫他把外套脫下來掛在架子上:「水我給你放好了,衣服也放浴室了,你去泡會兒澡吧。」
「好。」蘇昱揉了揉她的頭頂,隨後低頭唇輕輕的在她的鼻尖蹭了一下,就朝著浴室走去。
符聞歌盯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以前她要是這么懂事的伺候這廝,這廝早就以感謝的名頭摁著她不知道要啃多久。
難不成還真是七年之癢到了?
是她不夠性感還是啥的?
符聞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棉襖家居服,隨後默默的回了卧室。
往常因為他每天都折騰她得緊,即使最後一道防線還在,符聞歌也受不了,於是就將衣櫃里他買的那些能勾起人□□的睡衣都收了,也不會有事沒事去撩他。
想來這廝最近晚上都不怎么和她親熱了,起初她還覺得挺高興的。
現在看來危機重重啊。
符聞歌將以前蘇昱給她買的那些感性得沒邊的睡衣翻了出來,挑了一件領口開得十分大的酒紅短款真絲睡衣換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頗有艷星的風姿,她拿出一只睡衣同款口紅塗上。
隨後從書架里翻了一本書出來。
本著認真的女人最有魅力。
聽到浴室里沒有水聲後,符聞歌趕緊單手撐著腦袋,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側躺在床上翻書,為了營造一些曖昧的氛圍,她還特意將卧室的燈關了,留了一盞暖色的床頭燈。
蘇昱擦著頭從浴室走了出來,回到房間後,目光接觸到床上的某只。
酒紅色的睡衣有些短,細長的腿一只微屈著,黑色的蕾絲邊小褲子因為這個動作若隱若現,食指輕捻,撩著書頁,配上臉上認真的神色···
蘇昱擦著頭的手微微頓了頓,眸色漸深,握著毛巾的手指因為用力隱隱發白。
「洗好了?」仿佛剛發現他,符聞歌將書擱在枕頭邊,隨後起身找出吹風,拍了拍床邊的軟榻:「過來,我幫你吹頭發。」
「好。」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邁著步子走了過去,乖乖的坐在軟榻上。
符聞歌拿起吹風跪坐在他的面前,手指輕輕撥動著他的頭發,隨意問道:「是新項目遇到什么難題了嗎?」
她的胸口處剛好懟在他的臉前。
白白嫩嫩的深溝不停的在眼前晃動。
男人垂著眸子:「嗯。」
符聞歌心里翻了個白眼,心想有毛的新項目啊。
不過嘴上卻有些擔心問:「那還要忙多久啊,你最近回家都好晚。晚上有好好吃東西嗎?」
「沒有好好吃。」蘇昱說話間眸子從她白嫩嫩的溝壑間劃過,隨後舔了舔唇,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
符聞歌的注意力放在他的頭上,沒注意到他的神情,聽著他的話,她皺了皺眉:「為什么不好好吃?」
「還不行。」蘇昱將臉從她的胸前移開,雙手環住她的腰,喃喃自語道:「還得再堅持一下才行。」
「······」
這不好好吃飯還能用上堅持這種字眼?
整的好像有人拿著繩子捆著他不讓吃一樣。
頭發吹的差不多了,符聞歌關了吹風丟一邊,捧起他的臉:「為什么?」
男人的眸子依然垂著沒有看她,符聞歌不信邪的嘟嘴在他的耳邊蹭了蹭,而後輕輕咬了一口。
蘇昱就像觸電了一樣站了起來,身旁的手死死的握著拳,手背青筋凸起:「我還有點工作,你先睡。」
話落他步子有些急的出了卧室。
沒一會兒書房就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符聞歌一臉懵逼。
自從上了大學以後,這完全就是不可能有的情況。
以前只要她稍稍示意下好,這廝就像沒吃飽的狼一樣,巴不得把她整個剝了吃。
這會兒她示意好,這廝怎么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她是病毒不成。
符聞歌起身朝著書房走去,抬手按下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