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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兒 水堯兒 6419 字 2020-09-06

☆、第二十三章 初嘗潮生(辣)

雙手主動攀上潮生的脖子,我將唇貼到潮生的唇上,伸出小舌慢慢的挑逗著他,直到他的情欲被勾起,回應著我汲取我口中的甜美。

我慢慢爬上他的耳垂,反復的輕咬著他的耳珠,「別,別這樣。」潮生別過臉,沙啞的低聲阻止我的勾引。

「別說話,老夫老妻的還怕什麽。」垂眸看一眼門外的人影,我掰過他的臉重新吻了上去。

我的手觸他的膛,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這個男人跟著我這麽久,卻不跟我歡好,我總是想不透究竟是為什麽,如果說是我的魅力不夠,為什麽每次的挑逗都會讓他身體引起變化?

而這麽多年我卻還沒有一次成功的機會!

軟如無骨的柔荑探向他的下體,隔著褻褲覆上他的火熱,今夜我要讓潮生為我失控,腦海里發瘋似的想要和幾年來的貼近和膈膜叫囂。

潮生嘴巴微張,眼神疑惑迷離的看著我,雖然隔著面具,卻是另一種令人振奮的感。

我說潮生我要你,我要你成為我的男人。

潮生渾身一震,猛地推開我。

「為什麽?你是不是嫌我臟… 」我附在他的耳邊低泣,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為何還要一聲痴迷於我,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潮生的眼睛里迸出沈重的火花,咬著牙壓抑著聲音道「寵你都來不及,怎會嫌棄。」

他吸了口氣,似乎放下了什麽掙扎,將雙手滑進我的肚兜,上我那一雙渾圓豐滿的房。

微弱的燭光下,他的黑眸變得幽暗,再也等不及的啃吻我的峰,舌尖隔著紅色絲質肚兜在蓓蕾上打著圈,將布料暈染成深色。

我的小腹脹熱,似是淌出了些許蜜汁,想到門外還有人偷聽,我便更加的興奮。

他的手指探進我熱源的部,在隱秘的花中抽來去,我從不知道潮生居然會有如此高超的技巧,體溫上升,扭著腰肢配合他的手指擺動。

我放盪的叫出來,既是因為那無與倫比的刺激,又是估計給門外的那人聽。

蜜汁順著他的手掌流到被褥上,腥甜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他還沒真槍實彈的進來,我就先高潮了,吞了吞口水坐趴在他懷里,被他增加進來的手指繼續侵略著。

潮生知道我的身體已經為他做好准備,把我放在床上,脫下褲子,掏出自己的腫脹男。

不等他伸手,我就先主動把雙腿打開,他呼吸濁重,喊了聲妖,便壓下身子將那火熱的碩大貫穿我的體內。

我口中溢出的叫聲居然變得那麽媚,連我自己都覺得震撼,那嬌吟的尾音,變得那麽勾魂。

潮生的所有自制力已經拋棄不見,他加快頻率,抬起我的腰,在我身體里任意馳騁。

就像是要把之前所有的補回來般,不要命的撞進我的身體,他的忍耐力極好,憋著那股勁兒不肯釋放出來,我的雙腿抬高,屁股脫離被褥,只剩下後背的小部分抵著床榻借力保持姿勢。

結合處被他大開大合的的毫無空隙,這個姿勢血流倒回我的臉變得又漲又熱,「潮生,快點快點出來啦!」我張開大口呼吸的小嘴流出無法抑制的口水。

潮生放下我的腿,全身伏在我的身上舔吻我嘴角的體,深深的埋在我的體內。

「動啊,怎麽不動了…」我情欲迷離的嬌嗔。

他抬起我的左腿半跪在我的右腿上方,側過我的身子再度沖擊,我的左腿幾乎被推成直立,大敞著花任他抽刺。

「潮生…潮生,我不行了…」快慰的感覺由腳底板襲到頭頂,潮生也在我幾乎靈魂出竅的高潮中,噴出濃濁的熱。

作家的話:

待在身邊最久的男人嘗起來的味道真的狠不錯哦~~~想我家潮生那彪悍的小體格和戴面具的小臉,哎呦呦,臉紅咯~~

江離(踢開捂著臉發春的某水):「趕緊把你的口水吸回去!那是老娘的男銀!!!」

票子膩?留言膩?

你們到底愛不愛我?

────── 愛!(死不要臉o__o」…)

☆、第二十四章 順利上路

沈浸在歡愛中的我早就忘了門外的人兒,讓她知難而退也好,省得我們煩心。

還好霧雨的房間里我們的房間有點遠,不然半夜聽到動靜不得跑過來砸門啊。

美好的清晨,我在潮生健壯的懷里醒來,他卻還沈浸在睡夢中,很少能看見他的睡顏,也從沒有見過他如此舒展的眉目,安心的入睡。

昨夜的第二次歡好,我坐在他身上,在他興頭上扯下他的面具,在他慌忙撤離去遮掩的時候壓住他的雙手,在他自卑的目光中親吻他的傷痕。

那是鋒利的石頭刮出來的傷,當初我撿到他的時候那傷口的皮都是翻出來的,連最好的舒痕膠都撫平不了他的疤痕。

我說潮生,這傷疤才顯得你更加血,無須遮擋,你很帥氣,真的,以後只有我在的時候勿須遮面,我們這種溶入骨髓般的相伴還有什麽不可以彼此面對的。

潮生的眼眸中有些閃爍,答應我,以後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戴上那冰冷的面具。

我會心的笑著吻向他的眉心,他睜開眼唇角勾起,說了聲「淘氣」。我摟住他健的腰肢在他的懷里磨蹭,「我就是你的小淘氣呀,嘿嘿。」

霧雨推開房門的時候我們倆還是赤裸裸的摟成一團,他沖進來見到我們這樣眉頭緊鎖,像什麽珍貴東西被霸占了一樣不開心的撅起嘴,蓄滿淚水的葡萄眼幽怨的看了我一會然後跺著腳跑開了。

我和潮生面面相覷,得出的結果是這孩子第一次見我和別的男人那啥,心里不痛快了。

一夜的沈浮,我的叫聲不禁傳到了昨夜門外的劉小姐耳里,估計院外的劉老爺不聾的話也能聽去個一二,今日果然絕口不提婚事,客客氣氣的把我們送走。

我沖潮生狡黠一笑,看吧,姐姐出馬一個頂倆,完事搞定,繼續玩去也!

一路上,霧雨別扭著不再殷勤的伺候我,潮生坐在外面駕馬車,我有些無聊,瞅了瞅霧雨幾眼,自哀自嘆道,「不理我拉到,我出去陪潮生聊天去。」

起身撩簾子,卻被他雙手按下,壓下我就是胡亂的吻,「我這一晚獨守空房,你卻和他在一起顛鸞倒鳳,小心肝傷的疼…」

霧雨嬌嗔著埋怨我,我順了順他的毛,笑吟吟的說,「你和潮生都是我的人,爭寵什麽的,就沒必要了,小主兒我一定不會厚此薄彼的,姐姐我可是公平的很呢。」

盈著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小主兒有我伺寢還不夠嗎,我可以七十二變任你消遣。」

我拍拍他的肩膀,「霧雨,人千萬不能貪心,如果你不習慣,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我…」

「好了好了,我說笑的,以後不鬧你就是了。」他用唇堵住我的嘴,舔含糖果一樣的品嘗著。

心里一聲嘆息,我江離,這輩子,再也不會為一個人停留,為一個人守候。

離開流蘇城,我稍微改變了一下計劃,這美男沒看到,還差點收了個美女回來,下一站還是以玩為主吧,美男什麽的,還是隨遇而安吧。

作家的話:

解決了問題還嘗了甜頭 一箭雙雕 某女很開森~~!

說好的票子哪?~~~~

☆、第二十五章 弈都之行

來到弈都,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迸發出來。早知道有這麽個城郭是以賭聞名,大街小巷處處是賭坊,一夜暴富每天有之,瞬間傾家盪產也是常有之事。

我雖不好賭,卻也不乏對這五花八門的地方產生一些興趣,這里好就好在,不管你男女老幼,只要你兜里有銀子,隨便進入,沒有任何法律法規去阻攔。

對我來說的好處當然就是不用變裝就可以進去玩玩嘍!

既然玩,就得挑個最大最氣派的賭場吧,昂首挺高闊步,邁進最大門臉的永樂賭坊。

呵,一樓人還真不少,有一手樓一個妞兒坐在桌邊玩牌九的,有懷里抱著孩子摔著胳膊扔籌碼猜大小的,還有幾個大嬸,一人椅子上掛了一個菜籃子圍在一桌打馬吊的。

賭場百態,繽紛雲集。

看我們進來,立刻有夥計來招待,「幾位貴客,想玩點什麽?」

我笑笑,「這里好吵,不太適合我。」而後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扔給夥計,小夥計立馬點頭哈腰的說,「請幾位跟我來。」

上了二樓,就清凈多了。抬眼望去,基本上都是一些出身有些地位的人們,當然,也不乏一些從衣著上看就能分辨出的暴發戶。

霧雨環視了一圈,往樓上看看,「哎?樓上的似乎都是雅間啊,我們上去玩吧。」

我剛要點頭說好,小夥計就滿臉堆笑的說,「幾位爺,我們這里是有規矩的,三樓以上,不是誰都能進的。」

「那怎樣才能進呢?」我挑眉看去。「如果您想去,得現在二樓這里贏了一萬兩白銀,然後三樓自會有人迎接您去四樓的挑戰,由此類推,直到頂樓。」

原來是這樣啊,那好吧,我先看看能不能賺個一萬兩再說唄。

我先找個空桌坐下,潮生和霧雨站在我的身邊,搖骰子的人是個露了半個臂膀的壯漢,他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請下注。」

掏出五千兩銀票拍在「大」上,旁邊的一干人等立馬眼直了,他們似乎都沒想到一個女子,第一把就玩的這麽大。

不是我閑錢沒地方花,而是一萬兩,得玩多久才能贏得啊,好墨跡的說。

還好我的點子一直都不差,開了局,「五六六」大,嘿嘿,立馬捧著一萬兩上樓,我看見還沒走下樓的小夥計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三樓環境就清雅了許多,各個隔斷隔開一間間小屋,我說我是來挑戰的,就有人指引我到了最里面的一個雅座里。

迎接我的人是一個看似文弱的書生,他淡笑著看我,「一局五萬兩,三局定輸贏。」

「比誰大,一局定勝負!」我掏掏耳朵看了看桌上的骰子。他倒有些驚訝,又點了點頭。

六顆骰子在骰盅里被搖的嘩啦嘩啦響,不多時,他就把骰盅一扣,輕輕揭開,不錯嘛,二十一點。

我拿過骰盅瞬間劃拉進去六個骰子,上上下下的在空中搖晃,小時候不學無術,好的沒學會啥,賭技倒是偷學了不少。

扣下骰子,自信的揭開,毫無疑問,二十三點,我贏了。

作家的話:

小盆友們,乃們的票子乃?

☆、第二十六章 博弈

再上三樓,才知道什麽是人往高處走啊,這格局布置,顯然又是升了一個檔次。

水晶珠串的簾子下,有三間小屋,一個房門已經打開,我走了進去。

屋里坐著的是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他正在坐在八仙桌前,左手跟右手下著一盤圍棋。

這下我可犯難了,賭我是會一些技術的,可是下棋本就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剛要轉身下樓,潮生抓住了我的手臂,「不妨讓我試試。」

我略想了下,綻放出美麗的笑容,大方的掏出銀票說道,「好啊,去玩吧,輸了算我的。」

他站在老者面前合手鞠躬,然後坐下,兩人便一人執一色子博弈開來。

圍棋這玩意兒,全是靠智慧比拼,兩人下了幾步,老者捋了捋白須頭也不抬的說了句,「忘了說,三局兩勝,一百萬兩為籌。」

啥米?一百萬兩?剛才還是五萬兩,這是成什麽比例翻倍的啊,我可以後悔咩?!

潮生轉過頭卻勾唇一笑,暗示讓我放心。好吧,雖然這家夥從沒做過啥讓我失望的事兒,可是,一百萬兩啊,就連我這富甲一方的何夫人也覺得有些抽搐,是我太窮酸了咩…

霧雨掏出絲帕給我擦了擦額頭的汗,話說這下棋就是煩,不像玩別的利索爽快,從小我就不愛玩這個。

過了好幾個時辰,兩人下得平局,我本想說實在不行就和局算了,沒想到老者居然來了脾氣,不分出個勝負不許離開。

霧雨端了蓮子羹一勺一勺的喂我,消解我心中的火氣,老者的棋技變得狠辣起來,而潮生卻依舊不變聲色的穩如泰山。

我已經猶如癸水來臨煩躁的不行,都想拉著潮生摔下銀票一走了之算了,我餓啊困啊累啊!

還好就在我從懷里掏銀票要發飆的時候,潮生挑唇沖我淡然一笑,嘿,贏了!

老者還要拉著潮生接著下,並答應不算管輸贏都會給咱銀子,我小手一拍拍屁股,白給錢咱也不要,老娘餓了,要吃!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我想走,卻被人攔住了,一個衣著尚好的夥計攔住我的去路,並告知,一旦踏上三樓,就要接著去四樓的規矩。

你爺爺的!玩我呢是吧!我不去,就不去,愛咋咋的。拉著潮生、霧雨就往外走,沒想到呼啦一下圍上了一群打手,個個手里持著利器。

潮生護著我開始與他們纏斗,因為人多勢眾,還有我和霧雨兩個小拖油瓶,最後我張口一吼:「別打了,老娘上去還不成麽!」

獨自上了四樓,不是我不想帶著他們去,而是說上面吩咐了,一次只能進一個人,不去還得打起來,我癟著肚子進了四樓唯一的房間。

「怎麽贏了錢就要走了?」里面傳來一個細細柔柔的男音,像是棉花一樣松軟,卻又讓人感覺綿里藏針。

我抬頭,看見一張男人的臉,清瘦,高鼻梁,眉尾眼尾皆上挑,膚質很好,跟霧雨有一拼,那細長的鳳眸眯著眼看著我,嘴角亦上揚勾出一絲笑意。

他身上錦衣華服,手里握著一把扇子,扇子把上鑲著四色寶石,看似很罕見的樣子,初一打量,此人非富即貴,能不惹咱就不惹。

我說我餓了,所以不想玩了,打算去吃飯,再回客棧補覺,他一聲令下,不出半柱香,桌上就擺滿了山珍海味。

不管三七二十一,填飽肚子先,吃完了,他居然說如果困可以前去內室小憩一會,我無語,喝了口茶打了個飽嗝,想到潮生和霧雨還在樓下等我,就打發男子趕緊開賭。

作家的話:

鮮要維修?看看吧 不定能發出去呢。。。

☆、第二十七章 再被囚禁

啥?我耳朵里塞**毛了嗎?還是選擇幻聽?這廝說啥?他要跟我賭猜拳?!!!!

兄弟,咱還有點水准成麽….

好吧,為了趕緊擺脫困境,我答應了他。可是!!!這廝居然說賭注是彼此身上的衣服,輸一次脫一件,誰先脫光對方勝。你娘親的!!!

不過此時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答應,早知道我就把潮濕和霧雨的衣服扒下來幾件套上了,你爹爹的,我現在只剩一身褻衣了!

當我僅剩一件肚兜的時候我舉手投降,「好了,你贏了,我可以走了吧。」說著,便開始往上套衣服。

他在對面打開扇子扇了幾下,眯著眼睛看著我,眼神里帶著那麽一絲絲的──誘惑!

「留下來陪我吧,我看上你了。」此人單刀直入簡潔明了。「不要,沒見樓下還有兩個男人在等我麽。」我繼續套衣服。「難道他們都是你的男人?」他挑眉看我。「不然你以為是誰。」我套套套。

「你這女子,真有趣。」他的嘴角彎成一道弧度,「這個城是獨立城郭,不由任何國家掌管,然,這里的城主便是王法。」

我穿戴整齊,瞟了他一眼,「關我毛事。」

只一瞬,他便站在了我面前,「因為城主就是我。」

好吧,我就這麽被囚禁了。

那個狗屁城主大人,不知道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潮生被那奸人設計,以為我被帶走,連忙趕去追尋,霧雨被打發回了客棧原地等候,而我,卻一直在這賭坊的最頂樓,圈禁起來。

「你貌似很討厭我。」那個傳說中叫冽斥染的城主坐在我面前。

「你說的很對。」我喝了口茶,沒有一絲猶豫道。

「為什麽?」

「我是人,不是動物,我跟你很熟嗎,為什麽要囚禁我?」我瞪著他怒吼。「因為,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無論如何。」

他用扇子沿著我的曲線由臉蛋游移到口,帶著一些曖昧和玩味,我抬起手在他前猛然一揪,准確無誤的隔著衣料捏住了他的頭,使勁一擰,冽斥染吃痛,轉腕用扇柄打掉我的手,正好打在我的位上,一時間,酸麻不已。

看我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壓著我倒在床上,雙腿壓制住我的,而我已經手無縛**之力。

他的手指輕柔的劃著我的皮膚,從上而下的俯視著我,以一種令人氣憤的高傲姿態,將手指移動到我的雙峰上。

那兩個被玩弄的小紅豆很不由我控制的豎立開來。「我喜歡收藏好的東西,我不在乎那東西經過多少人的手,只是到了我的手里,便會被我收好,只供我把玩。」

冽斥染的鳳眸中含著一道光,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我當然聽得懂他的話里有話,對視著他的眼睛嚴肅的說,「可惜,我不是東西,我只是個好色愛財的小女子。」

他的臉一點點靠近,鼻尖抵著我的,微笑著說:「那可由不得你。」

於是,他吻上了我,舌尖挑開唇一點點的撬著我的牙齒,我咬緊牙關,不由他闖入。

「為什麽不願意?」他舔著我的唇問。

是啊,他很好看,算是美男,為毛我不願讓他得逞呢,深思熟慮了一下,我開口,「因為我不喜歡被人強迫,我更喜歡強迫別人。」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