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節(1 / 2)

我的襯衫套在身上,然後邁著兩條雪白

的大腿向外屋走去。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外屋傳來一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接著絨絨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大概是她朋友來了吧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盯著天花板看,腦子里的各種念頭轉來轉去的亂成一鍋粥,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定我到底在想什么,不知為什么,這令我有點沮喪。

忽然發現絨絨不知什么時候回房坐到床邊正盯著我看,見我注意到了她,她微微一笑:「你身上帶了多少錢」

「能有五萬左右,你要干啥」

絨絨俯下身子,並伸手握住我已經軟下去的雞芭揉捏起來:「我姐妹兒家里出了點事需要錢,我現在手頭不方便,你能不能先借點救救急三萬就行。」

我搖搖頭:「不是你的事我不管。」絨絨稍稍愣了一下,接著十分嫵媚的膩笑起來:「別這么小氣麻,那是我好朋友,小麗和她也很熟的不然這樣好了,我讓她也來陪陪你怎么樣你就當是給

小費好了。」說著不等我回答,她便扭頭向外屋喊:「小眉進來呀」

進來的姑娘看起來依稀有些面熟,但我並不記得到底是哪次去百花居的時候見過她了。

她一進門就媚笑著脫掉外衣,然後走到床邊雙手掐著細腰仔細打量著我赤裸的身體:「我早就想和咱們小麗的小老公上床弄一下了,來寶貝兒,讓姐姐先給你吮吮雞芭」

絨絨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我也同樣笑嘻嘻的看著兩人,心里卻感到一陣陣的惡心,這姑娘確實讓我感到十分的惡心,甚至包括絨絨,她也讓我感到了一絲厭惡。

於是我從床上站起來,把雞芭對准那看起來異常yin盪的姑娘:「過來。」那姑娘跪到床上,雙手捧住我的屁股,慢慢的把我的棒棒含到嘴里,然後活動著舌頭和腦袋,無所不致的刺激著漸漸充血的

gui頭。

等完全硬起來之後,我掙脫了她的雙手和小嘴,微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又把挺得筆直的棒棒對准了絨絨:「你閑著干什么」絨絨臉上的微笑僵了一僵,隨即卻笑得更加燦爛,她對我拋了個媚眼,

膩聲問:「小眉口活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上前一步生硬的把gui頭頂到她嘴角,絨絨順勢張開嘴,讓我把棒棒順利的插進了她的小嘴。

我沒有絲毫猶豫,心里泛著冷笑狠狠的操著絨絨的嘴,十幾下之後,我一把拽過旁邊的小眉,把閃著絨絨口水亮光的雞芭又捅進了她的嘴里。

我一點沒沒有試圖控制,完全放縱自己的xing欲,於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我痛快的射了出來,在she精的那一剎那,我把棒棒從小眉口中抽出,對准她yin盪而美貌的臉噴射了兩下,然後又把剩余的jing液

噴射到絨絨的臉上。

she精之後我隨手抓過床上的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後從容的穿上衣服。

「你怎么了」絨絨擦著臉上臉的jing液問,我抓過上衣,從里懷抽出一疊錢扔到床上:「沒怎么,我玩夠了這是五萬,你倆一人一半。」

我看到絨絨的臉色變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冷笑一聲,大踏步的走到門前,然後摔門而出。

坐在車里,我感到異常的煩悶,同時對絨絨和我自己的舉動感到有些不解,她為啥要這么干我呢以我的性格和一貫作風來看,似乎不應該有這么強烈的反應啊難道--我真的喜歡上絨絨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經發生了很多不能讓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搖搖頭甩掉雜念,我開始考慮現在該去哪里,最後卻悲哀的發現,我竟然再無人可找無處可去。

我把車開到東勢,隨便找了家白天營業的酒店鑽了進去,前廳里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小姐,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把我引到包房里,然後恭敬的問:「先生,要點什么」

我只要了瓶芝華士,此外什么都沒點。

小伙兒出去之前又問:「先生,找小姐嗎」我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沒多大功夫小伙兒就回來了,帶著一瓶芝華士、一桶冰和幾個小姐。我隨便點了兩個小姐,然後讓剩下的都出去。

「你們倆輪流給我唱歌。」我吩咐兩個小姐,然後在她們的歌聲中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兩個小姐分別唱了兩首歌之後,一瓶酒已經讓我喝的差不多了。我靠在沙發上醉意朦朧的看著倆個濃妝艷抹的小妞,其中一個見我看她,忙湊了過來:「帥哥,怎么自己喝這么多酒啊是不是有什

么鬧心事兒了啊」

我「撲」的吐了口氣:「有雞毛鬧心事兒去,接著唱歌去。」

小妞嘟囔了一句什么,離開我的旁邊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進肚子里,然後閉上眼睛,靜靜享受酒精帶給我的那種眩暈的燃燒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忽然覺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覺得我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渾身上下摸索起來。

「馮月,你又要偷人家錢啊,小心讓人家發現了。」一個被壓低了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我聽到那個正在搜查我的人小聲回答:「他都醉成這個逼樣了能發現啥」說著,一只手伸進我的外衣里

懷,把里面的錢夾抽了出去。

「你干嘛」我睜開眼睛冷笑著問這個看起來極度驚恐的小姐:「膽兒不小啊,誰的錢你都敢偷。」

我奪下還被她拿在手里的錢夾放回里懷,但沒想到這小妞忽然尖叫起來:「非禮呀」

門忽然被撞開,剛才那個服務員小伙兒沖了進來,他看了看那個臉色蒼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先生,我們這兒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兒的,而且我們這里有規定,不許在包房內進行各種違法行為

。」他的口氣仍舊恭敬,但臉上卻是一副挑釁的表情。

「噢那你們有沒有規定允許小姐偷客人的錢啊」我冷笑指了一指那個小妞,那小妞猛然跳起來跑到服務員身後:「這個傻逼耍流氓」

我怒極反笑:「就你你他媽一個妓女還用得著人家跟你耍流氓」

那小妞躲在服務員身後對我張牙舞爪:「我操你媽的你說什么呢你媽才是妓女呢,也就你媽那種爛貨才能生出你這個雜種」

我平生最討厭別人侮辱我媽,更何況是個表子,怒極之下我跨前一步,猛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給我說一遍」

那小妞漲得通紅的臉忽然變得獰猙起來,接著她伸出兩手握住我的胳膊,身子猛的一動,我下意識的抬起一條腿,不想正好擋著她頂向我胯間的膝蓋,那來勢凶猛的膝蓋狠狠的頂到了我的腿骨上,

疼得我眼前一陣發黑,接著我看見那小妞的一只手掌狠狠的向我臉頰扇過來,我扭頭躲過她的耳光,卻沒躲過她那長長的指甲,掌風過後,我感到臉上一陣刺痛,伸手一摸,掌心里一灘血跡。

本就處在憤怒之中的我被那血跡刺激得暴跳如雷,加上在體內不斷作祟的酒精,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一腳蹬到那表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里,那表子抱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起來。

我正要撲上去繼續毆打她的時候,忽然那個服務員舉著我剛剛喝空的酒瓶子出現在我眼角的余光之內,接著那高高舉起的瓶子便帶著風聲向我的腦袋砸了下來,我一偏頭,那酒瓶子擦著我的耳朵劃

了過去,然後脫手摔在大理石桌面上,發出刺耳的碎咧聲。

我反手一拳揮了過去,結結實實的打在那小子的腮幫上,他干嚎一聲捂著臉倒在地上,我跨前一步,一腳向他臉上踢去,那小子把身子滾動一下,躲開了我踢過去的腳。

可我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心狠手辣的兔崽子,再度擺足了架式,想徹底給他破像,這時一只手忽然從背後搭到我的肩膀上:「我說朋友,差不多就行了。」

這聲音讓我失去控制的大腦變得清醒起來,我長吐出口氣,轉過身,發現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緊鎖著眉頭站在我身後。

「朋友,打人可不太好吧」他微微低著頭,向上翻著眼珠盯著我看,活象一條陰險的毒蛇。

我冷笑了一聲,指了臉上熱辣辣的傷痕:「總該有人為這個付出代價吧還有」

我又把指頭伸向那個企圖偷我錢包的小表子:「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店里還給顧客免費提供小偷。」

「威哥,這傻逼要強jian我」那小表子忽然站起來惡狠狠的指著我:「小吳都看見了」

那剛剛被幾個服務員扶起來的小崽子連聲附和,聲稱親眼看到我企圖強jian,我不屑的冷哼一聲,看著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你是負責的你說說看,這事該怎么解決」

他還是依舊面無表情:「對不起,你說的事我沒看到,但我看到你毆打我手下員工了,你說這又該怎么解決」

「朋友,這里到底做些什么生意你我心里都有數,你手下的小姐和員工是什么樣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盯著他的眼睛:「該怎么解決一切都取決你。」

他微微一笑:「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你現在立刻結帳然後出去,今天的事就算了解了。」說完了他沒有等我的回答,只是輕輕的把手揮了揮:「小吳,把單子拿給這位朋友。」

這種結果是我不想看到的,但我不得不咽下一口惡氣,因為我看到可那些正蠢蠢欲動的圍在門口的服務員,結帳走人是眼下最好的出路,否則我極有可能挨一頓胖揍。

「先生」被我痛揍一拳的那小子帶著一絲似乎是快感的表情站到我面前,把一張粉紅色的單子亮在我眼前:「一共是兩萬六千三百五十圓。」

我咬了咬牙,從錢包里拿出信用卡遞給那個正冷笑著看我的男人:「好,朋友,算你狠。」

那家伙伸手輕輕撥開我遞過去的卡:「對不起,我們這里只收現金。」

「我只有這個。」我全身的肌肉慢慢緊縮起來,心臟也不爭氣的加速跳動因為我知道這家伙今天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

果然,他飛起一腳蹬在我肚子上:「有你媽了個逼我操你個媽的,沒錢還敢跑我這兒來裝逼,給我往死里打」

我被踹倒在地上,還沒等爬起來,一幫服務員便蜂擁而上,七八只穿著皮鞋的腳向我身上踢來。

當第一只腳落在我身上以後,我很奇怪的冷靜下來,邊分析著情況邊蜷起身子,用胳膊抱住頭,把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盡可能的保護起來。

可再怎么冷靜的分析也無法擺脫被人暴打的現實,我只能邊祈禱別讓這幫瘋子把我打死邊惡狠狠的盤算著怎么報復他們,竟然連身上的苦痛都好像減輕了幾分。

也許是祈禱起了作用我擺脫困境的機會終於在我幾乎已經不能承受下去的時候來臨了。

當我被他們踢打得滾到那個抱肩觀看的男人腳下時,我發現方才那支被打碎的酒瓶嘴頸部分被人踢到我眼前,如狼牙般鋒利獰猙的破口正對著我。

我正猶豫著該不該把那天然的反擊利器拿到手里,忽然聽那男子高喊一聲:「都他媽讓開」

眾人停止了對我的毆打,那男人走上前兩步,忽然抬腳向我身上踩來,這一腳險些讓我痛得失去知覺,但我告訴自己,機會來了

第九十三章全都給我砸了

在他再度高高抬起腳准備落下的時候,我猛然把蜷著的腿打開,順勢向他支撐身體的那條腿揣去,沒有防備的他嚎叫一聲翻倒在我身邊,趁圍在一遍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迅速伸手抓過瓶嘴

頂住那小子的脖子,然後一翻身騎到他身上。

周圍的服務員們終於反應過來了,他們咒罵著,但卻沒人敢動。

我手上微微地用力,把尖銳的碎片插進他脖子里幾分,一股烏黑的血冒了出來。

「來呀,打我呀,打呀」我環視四周,咬牙切齒對他們高喊:「剛才不是挺牛逼么,現在怎么不動手了」

我扭頭俯視身下的那小子,忽然發現一股不知道從哪里流出的血正順著我的臉頰流到我的鼻尖上,然後一滴滴的掉在他臉上。

這時我才感到身上的疼痛是多么的劇烈,而且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我翻身下來,把背靠到上,然後把那小子扯到我懷里,繼續用瓶子的破口對著他的脖子。

「你想怎么樣」身前的他聲音顫抖著問我。

我沒回答他,而是四下察看著想找到我的電話,我記得剛才電話在桌子上,可遺憾的是沒有,於是我對那些圍在一邊不知道怎么辦好的服務員伸出手去:「電話」

沒人動作,我把瓶子向下又壓了壓,那男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電話」

終於,一只電話被放到我手里。我喘了口氣,撥通了一個號碼:「胖子,我小飄,我被人打了」

打了電話,我把頭靠在沙發上喘息起來,身上疼得厲害,心里卻覺得異常的輕松。

「朋朋友,你最好把我放開,不然對你可沒什么好處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你要是把我放開今天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怎么樣」

我聽了感到十分好笑,順手在他臉上拍了一巴掌:「我說朋友,這事兒可不是你想怎么了結就怎么了結的,我告訴你」我捏著他臉上的肉惡狠狠的告訴他:「蚊子咬我一口我追出二里地也得把

它拍死,別說哥們兒你讓我受了這么一番皮肉之苦了另外在這城里我還沒賣過誰的面子,你頂天也就是一小官小吏的親戚,別的還用我多說么」

說完我左手扣住他的喉嚨,右手握著鋒利的瓶嘴對准他脖子上的動脈:「哥們兒,你就老實一會兒吧,你能享受到的平靜也就剩十來分鍾了。」

我把時間估計長了,沒到五分鍾我就聽到門外傳來大胖的大嗓門:「飄少,在哪間屋」

我喊了一聲,隨後房門就被狠狠的踹開,大胖阿飛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大胖驚訝的看了看滿臉血的我:「我操,飄少這下你臉可丟大發了,怎么在我的地頭上被人揍這個樣子啊,你存心想讓金爺

剝了我的皮啊」

我松開懷里的那小子,在阿飛的攙扶下走到沙發前坐下:「胖子,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我得緩緩勁兒」

大胖和我大概的問明了情況,然後和顏悅色的走到了那個面色慘白的男人面前:「喲,這不是威哥嗎」

威哥的聲音有些顫抖:「胖胖哥」

大胖十分響亮的拍了拍他的臉蛋:「我一直覺得你挺精明的,今天怎么變這么傻逼了怎么在關門以前想多宰點錢是不是小逼我告訴你啊,你這店兌不出去了,也甭想再開業,我他媽不把你折

騰拉稀我就是你養的」

說著他轉身來到我身邊坐下,對他那幫小弟說:「去幾個人把大門鎖上,剩下的從一樓開始給我往上砸,連東西帶人一起砸,男的女的一個別給我落下。」

「大胖哥,別這樣啊大胖哥,要不我給我叔打個電話」威哥慌了,哈著腰湊了過來:「大胖哥,看在我叔的面子上你就放我一馬吧這位少爺,我剛才太沖動了,我認錯,我賠償你行不行

我冷笑一聲,閉上眼睛不搭理他,大胖看出了我的意思,對那小子也冷笑了一下:「別給臉不要臉,沒扁你就算是給你叔面子了,一邊呆著去。」

威哥倒也不是一個純粹的軟蛋,聽了大胖的話以後口氣居然也變得稍稍強硬了一些:「大胖哥,別逼人太甚,我叔」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讓大胖一個響亮的耳光打了回去:「少他媽你叔你叔的,

你叔是個雞芭阿飛,從這傻逼開始砸」

一幫壯漢撲了上去,對著威哥開始狂扁,威哥被打得高聲嚎叫滿地亂滾,想來我剛才挨打的時候也就是這么一副模樣,有滋有味的看了一會兒之後,我邊揉著大腿邊問大胖:「他叔是干啥的」

大胖一撇嘴:「一個副區長,頭兩年還行,最近換屆了,估計得下去。」

我點點頭,不再去關心那位副區長,扭頭之間卻發現那賊小姐正一臉驚慌的躲在同樣驚慌的小吳服務員後面。

我順手從桌子上揀起個什么東西那個罪魁禍首扔過去:「大胖,哥們兒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你幫我把那小表子拉過來讓我揣幾腳。」

大胖問我:「就是她」我點點頭,於是大胖便目露凶光向那渾身直打哆嗦的小妞看去:「你過來」

那小妞面現絕望之色,她慌亂的向左右看去,想是希望有個白馬王子能解救她一番,可剛才還氣勢洶洶瘋狂毆打我的英雄們此刻卻都低頭看著地面自身都難保了誰還管她

「你耳朵不好使啊讓你過來聽到沒」一個小弟伸腳把擋在她身前的兩個服務員撥開,然後伸手就去抓她的頭發,可卻抓空了

那小妞在他伸手的那一剎那猛的跪到地上哭嚎起來:「大胖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

雖然這小妞是罪魁禍首,但我一個大男人總不好對她拳打腳踢,正琢磨著該怎么教訓教訓她,沒想到她倒是挺聰明,爬到我腳下跪好,然後左右開弓扇起自己嘴巴來,啪啪啪的挺有節奏,嘴里還念

念有詞:「我該死,我賤」配合著那邊威哥的嚎叫倒挺象是說唱什么的。

大胖指著那幾個面如土色的服務員對剩下的幾個手下喊:「還呆著干啥給我挨個打。」

幾個服務員頓時滿臉竄血,但卻連叫都不敢叫一聲,默默的承受著幾個壯漢的拳打腳踢。我看著看著,忽然覺得有點悲哀,為自己也為他們。

可現在就這世道,你有能力有人有錢才可以為所欲為,才可以在挨打之後進行現在這般的報復,不然就只有象他們一樣老老實實的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