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頭顱,一點一點地如同小雞吃米,那可愛的模樣落在陸戰北的眼里,瞬即便融化了他積累萬年的冰雨寒霜。
淡冷的眸底閃過一絲的寵溺,長腿輕邁著走過去,剛坐到她的身邊,她卻如同有所感應一般直接纏了上來。
頭歪在他的胸口,小小的手兒習慣性地揪著心口處的襯衣。
小嘴里含含糊糊地不知道是夢囈了一句什么,然後,還在他懷里拱來拱去地尋找最舒適的那個姿勢。
很快找到,然後,紅潤潤的小嘴兒又是一勾,竟是心滿意足地呼呼睡去。
眸,微垂。
陸戰北的冰凍的視線落在顧淺淺精致絕美的小臉上。
小丫頭長長的羽睫瞌合著,偶然還微微地顫動一下,似是蝴蝶立在花蕊上輕扇著黑色的小翅膀。
那感覺,乖巧,軟萌,勾人……
那么近的距離,似又讓他聞到了她身上那股奇異的少女香。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和任何其它人的都不同,縈縈繞繞始終在他鼻尖徘徊,引著他將昨夜的記憶倒帶。
男人墨黑的瞳孔微微一縮,眼前似又閃過她純凈無瑕的身體。
雪白的一片,如奶,似酪,如凝,似脂……
猛然又喚醒了他心頭禁錮著的那頭猛獸,那猛獸叫囂著想要沖出來,想將正軟軟地睡在他懷里的小人兒吞入腹中。
陸戰北到底是個君子,再加上兩人的身份那般禁忌。
性這種東西,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幾乎是不可或缺,但他還不至於飢-渴到去打自己外甥女的主意。
雖然,這只小東西從里到外都透著可口的氣息。
但他還是,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