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比這更直接的回答么?容晉琛撫額,這一次,竟是連一聲嘆息都不給了。重重地拍著好哥們的肩,他不再勸說,只道:「喝吧!不勸你了,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男人的世界,一聲理解好過苦口婆心。
陸戰北不需要誰勸他,也不用誰來告訴他這樣做不對,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應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只是人心難控,他總是情不自禁罷了。
那丫頭,怎么偏偏是那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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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欲裂中醒來!
不記得發生的一切,只知道醒來時看到的又是雪白雪白的牆。
顧淺淺來菁城的時間不長,可呆得最久的地方就是醫院,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她倒霉。
但,在這里醒來的感覺,竟比在陸家醒來的感覺讓她覺得安全得多,只不過,這間醫院似乎和平時不同,不是媽媽在的那一間。
可是,她怎么了?
怎么又來醫院了?誰送自己來的?小舅舅?
可如果是小舅舅送自己來的?他人呢?怎么又不在?
小舅舅又不在……
這是她來菁城後感受最深的一種情緒,而且,這種情緒經常會出現。其實她漸漸也明白了,小舅舅不是不關心她,是在刻意疏遠她……
這種感覺太讓人覺得難受,但她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畢竟,人言可畏,更何況她現在根本就沒有『任性』的資本,正難過間,忽感病房門口微有聲響。
一抬頭,暈黃的燈影下是那身姿卓然的傲冷男子。
不是小舅舅,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