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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男人受得了這個,除非,他不是個男人!
懷里的小丫頭瑟縮著不停的顫啊顫啊顫,陸戰北的腦子里更是不停地盪啊盪啊盪……
說不出來的誘-惑,說不出來的勾魂。
左腦已清清楚楚地告訴他不可以,右腦卻在慫恿他繼續,繼續,理智與情感在交織,沖動與獸性在撞擊。
那種蠢蠢欲動的騷亂,讓一直以冷靜自持而著稱的陸戰北也變得不那么冷靜了。
張了嘴,他試了好久方才艱難地溢出一聲:「淺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我知道。」
環住他身體的手臂越收越緊,顧淺淺低埋著頭,不敢讓他看見自己臉上燒紅的一片。
剛才,她在浴室的時候她已經偷偷在心里默習過許多次了。她還告訴自己,相愛的兩個人之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如果小舅舅愛自己……
她,就可以豁出一切!
可是,真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怯懦!
輕吁一口氣,陸戰北極力壓制著內心激涌的狂潮,終還是自持地將她用力拉開:「該送你回家了。」
手揪在浴巾之上,小丫頭兩汪清潭里裹著明透的水……
失敗了?
她都這樣了,可小舅舅居然還是忍?
不甘心地抬眸,望著他深不見底的眼,顧淺淺忽而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悲劇的人,沒有之一。
她,被小舅舅嫌棄了……
那種挫敗的心酸感在心頭不停縈繞,顧淺淺紅著眼,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為什么?為什么你沒有喝醉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