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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受了委屈,明明心里還不舒服。
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夜竟睡得無比的安寧,仿佛睡在一個溫暖的搖籃里,她還能感覺到搖籃會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
心滿意足地醒來,可還是賴在床-上一動不想動,甚至,連眼睛都懶得睜一下。
清晨,開著空調的房間內微有涼意。
覺得四肢泛冷,顧淺淺迷迷糊糊間又朝身後的溫暖貼了貼,親密無間的同時,胸前仿佛又橫過了一只大手,時不時,還用力地抓一抓,揉一揉……
起初,她總以為是在做夢,但漸漸的,顧淺淺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閉著眼,手伸過來拖開那只毛毛手,可下一秒那手便又重新纏了上來,而且,捏的更重……
顧淺淺的生理期就快到了,來月事之前小白兔總會有點隱隱作疼,被這么用力一捏,她頓時疼得眼都睜開了。
初醒時還很迷蒙,只是,胸上的爪子仍舊不停,甚至還過份地鑽進了她的胸衣里,直接覆在了頂端上。
如此親密的觸碰之下,混沌的大腦便徹底清醒,怎么好像有人在摸她的小白兔?
可這個地方除了她就只有……
驚駭之下,她整個人都彈了起來,正要滾下床去,身後突然又橫過來一雙大手,直接將圈著她的腰身將人又拖了回來。
裸著上半身睡覺的男人並沒有睜眼,只用要醒不醒時那低沉的嗓音性-感地說一句:「早……」
「早,早……早啊!」
機械地重復著他的話,顧淺淺眼珠子都最快瞪圓了,怎么……會是……
小舅舅?
一定是她眼花了,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