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顧淺淺深擰的眉頭又抽動了一下:「什么?」
「我在哄你,看不出來嗎?」
顧淺淺:「……」
他說什么?他在哄她?
她是不是聽錯了?腹黑於小舅舅,居然也會說這么直接的話?而且,哪有人哄人還這么理直氣壯地說出來的?
還問她看不出來嗎?
沒錯,她看不出來,所以,忍不住伸手按在他額頭試了一下,沒有發燒啊!那怎么還說起胡話來了?
她這個動作太過明顯,陸戰北忍不住笑了一下。
扯下她手的同時,還一臉無奈地問:「對你不好,你不高興,對你好了,你又問我是不是吃錯葯了,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難侍候?」
「什么叫我難侍候?明明是你反復無常好不好?」
反復無常……
薄涼的男人握著她的小手在掌心里揉了揉,然後說:「這種事情,你難道不是早就該習慣了么?」
「我為什么要習慣?你又是我什么人?」
他又是她什么人?
這個問題……
「問得好,我最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接下來做你什么人比較好。」話落,男人的眸光一低,灼灼地落在她臉上的同時,又沉聲輕問:「你呢?有沒有好的建議?」
他湊得實在太近了!
那樣的距離,唇與唇之間甚至不足一個厘米,那么近,那么近,近到顧淺淺能清楚地感覺到彼此的呼吸正深深地交纏在一起。
分不出是她的,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