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淺搖頭，還是很難過的樣子：「蘇姐，我真的很生氣，真的……」

「淺淺，你別鑽牛角尖呀！」

再次搖頭，不認可蘇翎所說，顧淺淺直言：「說一千道一萬，可照片里真真實實就是他不是嗎？」

許是終於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顧淺淺這時感覺通體舒暢，所以，悶在心里真心話這時也終於全部倒了出來，她還反問著蘇翎：「那種照片，換了誰看不生氣？」

蘇翎：「……」

「可他總是一幅我不相信他，他很失望的樣子。」

無論形容顧淺淺的感覺，她其實特別不願意看到小舅舅那樣的表情，那會讓她覺得自己真的在無理取鬧。

可是，她明明沒有不是嗎？

「我相信他就不能生氣么？我相信他就不能難過么？這是什么邏輯？啊？」

這……

這話蘇翎無言以對，只能咬著下唇道：「其實，總裁他對你真的很好了……」

「那我對他不好嗎？」

蘇翎：「……」

這，她又被問到了……

因為蘇翎很清楚，顧淺淺為了愛陸戰北，付出的代價是腹部那條丑陋的傷痛還有自己的半塊肝。

如果這還叫對他不好，那蘇翎還真不知道什么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