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連三聲是，凌薇萱痛快得就連記者們都震驚。

但她的每一聲是都無疑將顧淺淺和陸戰北推向了風口浪尖，就在記者們還打算繼續深挖內幕之時，淡冷清涼的聲音，已是沉沉有力地傳入了所有人的耳膜：「保安，不是說好了閑雜人等不能入內的么？怎么看的門？」

閑雜人等……

最毒舌莫過於陸戰北，年輕的時候享受他這乖張的性子，還覺得這是世上最帥最酷的男人。

臨到這時，一切都反施在凌薇萱的身上，她才感覺到，他的毒舌，有多么多么的傷人：「對你來說，我是閑雜人等？」

「說的也是，你算不得閑雜人等，應該叫……」

似是一時找不到更合適的叫法，陸戰北那時眸光燦燦，竟是征詢意見般問了顧淺淺一句：「叫什么來著？」

「拒絕往來人士！」

「太太英明！」

很滿意這個叫法，陸戰北毫不避諱地當著記者的面對顧淺淺寵溺一笑：「就是這個，拒絕往來人士。」

從閑雜人等到拒絕往來人士，他真是夠夠的了。

黑暗中，那些舊日甜蜜的畫面還投影在牆面上，可凌薇萱的臉上，卻已再無搗亂的興奮之氣：「陸戰北，你想吃了不認帳么？」

「我有嗎？」

這話問的含糊，一是問她，她有不認帳嗎？二是問她，他有吃掉她嗎？

或許別的聽不懂，可凌薇萱做為當事人不可能不懂，只是，既已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她就沒打算給自己回頭的機會。

於是，眸光一顫，瞬間又是梨花帶雨：「你就不怕世人知道你有多渣么？」

「既然你知道我有多渣，還跑來找我做什么？」

一語反嗆，凌薇萱明明已無言以對，可還是黑白顛倒地大聲叫囂：「那件事，你若不給我個公平的說法，我是不會就這么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