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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傻,不至於什么該信,什么不該信都分不清楚,所以,凌薇萱越是如此,白岑曦的表情便越發的不恥:「沒聽你說這些的時候,我也覺得不至於,我覺得一個女人做到思恬那樣就已經夠犯賤了,可沒想到,你竟是賤中之賤……」
「你罵我?」
「罵你?我嫌臟了我的嘴!」
眸中的清流已染寒霧,白岑曦可不管她是不是個女人,直接寒聲:「滾!再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他說,見一次,打一次!
這話要是白承驍那種土匪般的人物說出來的,凌薇萱可能一點也不會覺得奇怪,可是……
這居然是溫潤如陽春白雪的白岑曦說的,凌薇萱難以接受,但事實就是事實,無論她能不能接受。
眸,微寒!
最後的水氣亦蒸騰了個干干凈凈,原本還和顏悅色地求合作的女人這時也終於露出了原本的扭本本性:「你會後悔的,除了我,沒有人能幫你得到顧淺淺。」
「就算這輩子都得不到淺淺,我也不會和你這種人同流合污……」
話落,他又嫌惡般睨了她一眼:「因為,你連跟給淺淺提鞋都不配!」
凌薇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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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過來,遠遠地看到那一幕……
容二少原本想直接沖過去不讓白岑曦和凌薇萱多做接觸,可一直從他家跟到醫院的白承驍卻不經意地拉了他一下。
示意他先看看。
看看就看看,容二少也沒再堅持,只是,終於看完全場後,他竟也難得感慨地對白岑曦發出了一聲贊嘆:「看不出來啊,那小子……」
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又失了言,容二少趕緊狗腿地換了一句:「我說是說你弟弟還挺有原則的。」
「可以叫他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