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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在說什么?
白岑琳腦子里嗡地一聲,差一點就炸了,正懵得不知南北,卻見他的呼吸已在耳畔。年輕的男人薄唇壓近在她的耳邊,又問:「你這么明事理,又理智的性格,就算不喜歡我,估計也不會逃婚吧?」
白岑琳:「……」
她這是,被調戲了么?
怒!
白岑琳雖然性子溫和,但也不是隨便誰就能戲弄的主,當時便伸手推開了他:「胡說什么?」
被推開了,可鼻類還環繞著白岑琳身上那似有若無的幽香。
這似乎又讓她想起了她們的初次見面。那時候,白岑琳初拿到駕馭,新手上路後蹭了他的車不說,還讓他不幸掛了彩。
那時候,她慌慌張張跳下車來扶自己,他一抬頭,便從她裸-露的脖頸處聞到了這種香味。
幾年了,她居然還是用的同一款香水,倒真是個長情的女人,和自己一樣。
想到這里,陸夜白原本升起的戲謔之瞬間淡了下去,然後,主動後退兩步:「是啊,我是在胡說,你也別放在心上……」
話落,似乎覺得再留下來也沒什么必要,扭頭又回看了一眼休息室的門,直接轉身:「先走了,去想辦法處理這個爛攤子……」
說走,他還真就走了,白岑琳一看,當時又追了過去:「等等……」
「怎么?」
疑惑地止步,看到白岑琳真的追上來時,陸夜白還有些意外。正疑惑地挑眉,她卻直言:「攤子太大,恐怕你一個人搞不定。」
「所以呢?」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