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為什么她身上不能有這種胎記呢？

所以……

捏著她的手勁更大，聶銘風激動地：「你知道我在問什么是不是？」

「是，我知道。」

她的肯定令聶銘風的呼吸都停了一下，正摒著呼吸想認真聽她的答案，卻聽她磨著牙說：「因為你智障……」

手，倏然一緊！

他太用力了，捏得她很疼，可她卻咬著牙死也不肯呼痛。終於，他仿佛意識到自己弄傷了她，手上的力度終於減了下來，但，眸間的凜冽更甚之前：「蘇翎，我認真地問你一次，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你煩不煩啊？」

心跳得很快，蘇翎當然知道他在問什么，可她卻怎么也不肯承認，還反問她：「你小時候喜歡找我哥玩，見過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還問這些是要干什么？」

「我是問長大後……」

長大後，蘇翎的心跳得更快了……

他，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

她不說話，他便咄咄逼人地繼續追問：「是不是見過？」

「……」

蘇翎看著他，還是沒有回答。

但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分明是寫了什么的，見狀，聶銘風心尖一動，第三次追問她：「回答我，我們，是不是見過？」

是，我們是見過……

在八年前，也在……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