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是說,那天是我誤會了陸戰北。」說著,顧淺淺還強調地補充了一句:「後來,他給我解釋過了,所以……」
原本聽她說的前一句時,聶銘風還是很震驚的,可後面一聽說是陸戰北解釋的,他又撇起了嘴:「他解釋了你就相信?」
面對如此質疑,顧淺淺幾乎是毫不猶豫:「我愛的男人,我為什么不信?」
聶銘風:「……」
「而且,我確實和你不是一類人,因為如果今天我和你異位而處,我絕對不會不管小耳朵。」
不是一類人,聶銘風也認可,但,後面的那個說法他就有些不高興了:「誰說我不管了?我今天來就是來幫她兒子做配型的……」
聞聲,顧淺淺眸光一燦,也很激動:「那如果配上了,你會願意幫孩子捐骨髓么?」
「廢話,不願意我為什么來做檢查?有病啊?」
聽到這里,顧淺淺幾乎要歡呼了,甚至情不自禁地來了一句:「那大概也可以准備手術了。」
其實,顧淺淺的意思是,他畢竟是小耳朵的爸爸,直系親屬骨髓匹配上的機率是最高的,說不定就能配上。
配上了可不就得准備手術了么?
但,這話說得太急,一說完她便意識到了不妥,正想解釋說自己的意思只是期待可以馬上准備手術,聶銘風卻沒好氣地來了一句:「說得好像我一做就能配上似的。」
得,顧淺淺剛才心里還在喊糟糕,感覺自己這一多嘴,似乎是要壞事了,結果人家根本就沒意識到她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