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淇仁:「……」默默的閉嘴了。
三人同時嘆了口氣。
平日里,白墨川平日端著一副綽有余欲、成熟穩重、大氣非凡、自律甚嚴的禁欲范兒,對不親近之人永遠保持溫和端庄禮貌從容的假殼子,如果不是和他一起自少年荒唐時期經歷過來的人,根本不知道如果他想,私底下會有多放得開。
那雙狹長的黑眸里神色稍微一換,就跟狐狸精上身了似的,眸子帶笑含情,眼角上挑,挑逗的眼神滑過去,不需要去看任何人,就能讓周圍的人瘋狂。無論男女,失去理智那樣,只想跪在他身邊,舔他的鞋,求他憐惜。
簡直是開了掛一樣的荷爾蒙精!
大學時期白墨川回來聚會,酒吧里喝著酒就能鬧得整個大廳近百的人發瘋。而他本人那時也是放盪不羈肆意妄為的年齡,玩得比誰都瘋,看著鬧哄哄的滿堂摔瓶子廝打,他大少爺笑得跟褒姒被周幽王點烽火取悅了似的,薄唇勾一勾,眸光流轉,就能引來無數尖叫。
往事不堪回首,現在掌管白氏大權的白墨川是多么的自持又矜貴,面目全非得簡直讓他身邊三個好友老父親的淚可以淌滿一大桶。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鄧則一想起來,依然忍不住贊嘆:「也就小蓮可以出淤泥而不染了,川哥這種切開黑到掉煤渣的哥哥居然能養出這么可愛又純真的小蓮,上天開了眼吧?」
誰也不知道在屋內,荷爾蒙精把清純的小蓮花壓在身上,親得無法自拔。
小舌頭被吸吮得酥酥麻麻,她嬌滴滴的哼唧著,搖著小腦瓜,他低笑著松了唇,讓她忙不迭的逃走,剛喘了口氣,還來不及罵他,就被他再度封住小口,這回是他的舌頭送了過來,霸道的卷著她的小舌頭還想往他嘴里收。
她又不傻,當然會反抗,奮勇的胡沖亂撞,左閃右躲。
還是他稍微松開她,貼著她的軟唇,細細密密的親著,啞啞的哄:「乖,吸我的舌頭。」
她似懂非懂,乖乖的邊喘邊按照他的提議吮吸他的舌,果然,他渾身震了震,她忽然覺得很有成就感,更努力的吸吸吮吮,甚至學著他的方式,卷著他的舌磨蹭。然後,不知道是誰的唾液,慢慢的堆積起來,唇舌的勾纏自然而然的發出了水嘖的聲音。
他退後一點,嘎啞的笑,又寵又愛,拇指揉著她的下唇,看著她被親得小臉緋紅,大眼朦朧,連嘴里的唾液都不懂得吞咽的,在他離開後,就這么半張著小嘴,急急的呼吸著,讓那些混合的兩人津液自被親腫了的小嘴邊緣流溢出來。
他眯著眼欣賞了一陣她像只小狗一樣張嘴流口水的樣子,笑著湊上前,「咽下去呀,小蓮。」輕輕將她的下巴往上推,看到她乖順的吞咽,這才斂了濃得發沉的眼,伸舌舔掉她唇邊的液體。
她喘得依然很急促,眼睛濕漉漉的,卻乖得不像話,坐在他硬得發燙的性器上,時不時還扭幾下,讓他全身如同沐浴在熊熊烈火中,既痛苦又快慰,光是想到曾經見過的紅粉幽花,他就得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按捺下發狂的瘋勁。
啊,只是這樣隔著幾層布料貼合著就好,他再如何禽獸,也不能真的對她下手,這個連親吻都不會的小笨蛋。
她直到被牽出包廂時,腦子還不大清醒。
白墨川把她腦袋往下摁了摁,長發撥到前面來,其實還想把外套罩她腦門子上來著。可看看角度,只有她的腦袋頂的發旋,如果不抬頭,並不會讓其他人看見她被親吻後乖順可愛的模樣,這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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