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他回國了。」
「你和你男朋友們撒了兩年狗糧,我今天也算報仇雪恨了。」趙慈晏笑嘻嘻的轉身親了一口哥哥的臉,
默默的給她撥蝦子的趙晉易撇了她一眼。
「帶著我的男朋友,不是男朋友們,我還不至於一次帶兩個男朋友。」席悠糾正她。
看多了趙慈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拒絕別人,這兩年在學校里清心寡欲立地成佛的樣子,席悠看她和別人親密的樣子,有些不習慣,也有些欣慰。
雖然對象看起來並不像是可以和她粘膩的。
無法想象古靈精怪的趙慈晏怎么和旁邊這位朝夕相處,還談戀愛的,席悠自己和他呆在一起都忍不住緊張。
他現在好奇心膨脹到快要飄起來,私下一定要好好問問。
「哥哥你平時工作很忙嗎,好像沒來看過慈晏。」主動和趙慈晏她哥說話的席悠此刻握住筷子的手心都是汗。
被除了趙慈晏之外的人喊哥哥,還是趙晉易人生頭一回,他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說,「是很忙,謝謝你在學校照顧她。」
「才沒有,我照顧他比較多的。」趙慈晏嘟囔了一句。
「你的deadline不都是我催著你交的,每次你都拖到最後一秒鍾。」席悠反駁。
「精益求精懂不懂。」
「那你今晚記得把你的論文介紹寫完。」
趙慈晏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席悠妖嬈一笑,「今晚來催你。」 趙慈晏伸出手想掐他一爪,被他躲過去了。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和席悠說了聲再見之後,趙慈晏和哥哥回了家。
趙晉易五六歲的時候就被送到程修那里,程修這個人能從東南亞底層混起來,心思之深,暴戾殘忍,所以趙晉易大部分時間都被關在地下室或者地下格斗場學裝槍,拆彈,角斗,廝殺。每次到渾身沒一片好皮膚,鮮血淋漓的時候,才找人給他治,留他一口氣。
後來稍微大了些又是去全世界各地幫程修做各種事,暗殺,卧底,接貨,談判,搶貨,或者直接交火,無數次命懸一線,看盡人心的陰暗面。程修冷眼旁觀,說他不養廢物。
在那樣的生活下,他手下無數人命,對所有事都冷漠,手段比程修更殘忍。他恨他,也變成了他。
趙慈晏是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出生的,和他流著一樣的血的小小肉團子,誰都不喜歡,只喜歡他。他每次任務中途總是喜歡回來看看她,哪怕衣服下面滿是傷痕,她一伸出手他也會把她抱起來。一直到現在,小姑娘還是最喜歡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