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近一些。
他看著她吞下的樣子,性器很快又立了起來。他把她拉到自己身前,抬起她的一條腿,再次插入。他看著陰囊緊緊的貼著花穴,巨大的性器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每一次頂到最深處,都能明顯感覺到她會顫抖一下。
她的花穴在巨物的入侵下緊綳著,然後突然緊縮,她捏緊了床單。
他再次射了之後,拔了出來,她的腿間緩緩流出白濁的液體,他抱著她去了浴室清洗完重新回到床上,她困得睜不開眼了。
迷迷糊糊地問他,哥,你後天出去嗎?
「去。」他回答。
「可是,他們是不是本來就想你出去。這么來套路我,只是加深讓你出去的決心。」
她閉著眼睛嘟囔著自言自語,「秦恆遇不會笨到真的覺得我想逃離你,想害你。守衛也不至於是個大傻子,覺得每晚上我自己在哭吧。」
「按照這個邏輯,還是不出去比較安全。」
「如果他猜到我猜到他不出去,你還是出去比較安全。」
「如果他猜到我猜到他猜到了,你還是不出去比較安全。」
程易聽著什么都不懂在這里兒亂猜的小姑娘說著她的俄羅斯套娃理論,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腰。她哎呀了一聲,抬起頭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睡吧,明天要早起。」他說。
趙慈晏悄悄翻了個白眼,是誰折騰到這么晚的。
晚上她夢到一個人看不清臉的人站在面前和自己說,我聽到你每晚都在哭泣,你想跟我逃走嗎?
醒來心臟跳得難受,也不知道今天要和哥哥去哪兒,來老撾之後,他從未帶自己一起出門過。
沒想到下了直升飛機,兩個人又來到了囚禁程修的那一座別墅。這座別墅給趙慈晏印象很深刻,巨大,圓柱形,壓抑,空曠。
她說怎么路過的那一片森林那么眼熟。
程易和趙慈晏坐在大廳里,她環視一圈兒,沒有看見別人,似乎大廳里就只有她和哥哥,他們面前大圓木桌前放著一個紫砂壺和兩個茶杯,紫砂壺上還冒著氤氳的熱氣。
程易拿起紫砂壺的把手,給晏晏倒了一杯,他手指修長,微微傾斜茶壺,茶杯瞬時就滿了。她捧起茶,吹了吹,抿了一口,先是帶點兒清新的苦澀,然後是沁人心脾,綿長的甘甜。
「原來這座別墅在老撾。」晏晏說。
「老撾和柬埔寨的邊境。」程易重新幫她把茶沏滿。「來的時候你看到的那片森林就是老撾和柬埔寨的分界線,那是東南亞最名貴的木材之一,花梨木,又叫鳥足紫檀,每年大量出口中國和歐洲。」
「我聽說過紫檀,似乎是很值錢,還帶著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