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朗聲道:「小丫頭,拿琴來。」
那丫鬟心想,算了,撫上一曲又用不了多少時間,用不著去得罪這些公子。
易寒笑道:「於兄,你想聽什么曲子呢。」
於傑淡道:「我不甚通音律,易兄隨便,能舒你此刻心境即可。」
「那好。」,易寒溫文爾雅的坐了下來,只有這個時候才能到本來不屬於他的那份氣度雍容。
輕輕彈奏琴弦。一曲調子優美的琴音響起,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會知音,眾人覺的這琴音好聽,到底好聽在那里呢,卻怎么也說不出來,只覺的感覺沮喪的心情的煙消雲散,取代著的是一種愉悅,一種做任何事情都充滿熱情的心境。
郎聲吟道:「傷心盪盡春風語,畫舫燈焰秦淮夜,輕風淡麗小娘子,何不與我共**。」
一曲奏完,眾人哈哈大笑,易寒的琴音能讓他們開心,易寒的詩句也讓他們開懷。
詩詩在樓上初聞琴音,一開始被這曲調優美的琴聲所吸引,她本來就精通音律,如何能聽不出這奏琴之人琴藝高超,當然她也能聽出其中,開懷闊達,無憂無慮的情思,越聽下去越痴迷,這一弦又一弦的節奏,如一注清泉涌入心中,剛剛那些傷心憂愁都被趕的無影無蹤,自己好像進入了奏琴之人的心里,享受著他那份快樂,這種共鳴,她從來沒有遇到過,而那詩句在安慰她又似在調戲於她,她不知覺嗔道:「好壞的一個登徒子。」
於傑道:「易兄,此曲真是妙哉,聽的我是心情愉悅。」
易寒低聲笑道:「於兄,你們聽的是爽,恐怕那詩詩此刻氣羞了臉,在罵我是個下流胚子。」
「噯,此言差矣,這里本是風月之地,易兄之詞,正合意境,恐怕那詩詩小姐整暗心歡喜呢。」
一曲奏完,她久久回味其中,待丫鬟走了進來,她才回神。
詩詩急道:「剛才那撫琴的是何人,快去請他進來。」
丫鬟回道:「好像是一個姓易的公子,他隨許公子一同離開了。」
詩詩哦的一聲,臉上失望之色顯於表。
丫鬟道:「小姐,這徐公子還在外面候著呢?」
詩詩道:「請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