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的這一聲驚醒了痴迷狀態下的脫俗,這時候她才發現剛才完全被易寒吸引住了,對於男人向來都是她掌握主權,何從被男人勾掉魂了。
脫俗俏臉通紅,粉紅的小耳映入眼中,晶瑩剔透,嫵媚潑辣的她也有如此靦腆嬌態,實屬難得一見,確實分外動人心弦。
對於易寒攪亂她的心境卻是極度惱恨,平靜一下心情淡道:「准你我,就不准我你。」,語氣之中帶著不爽。
易寒見他她已經沒有剛才的悠閑自得,有些急躁不安,是反擊的時候,驟然起身。
脫俗頓時尖叫一聲,別過臉去,惱道:「你不要耍流氓,否則的話,我……」
易寒心喜,終於找到她的弱點了,女子終究是女子,任你再如何潑辣,咋一遇到這種狀況也忍不住害羞。
易寒得意笑道:「來啊,我就耍流氓,你能拿我怎么樣。」,話剛說話,兩點寒光從脫俗袖中閃出,易寒只感覺胸口雙點一疼,「啊」的一聲喊了出來,低頭一,只見胸口每點各插上一根銀針。
脫俗嬌笑一聲,易寒的疼叫聲聽在耳中卻像美妙的樂章,讓她心情舒坦了不少,這一刻,這個魔女又恢復了她的本性。
脫俗緩緩的轉過身來,易寒整個人立刻縮入水中,他可不想自己的身家寶貝變成刺蝟一般。
易寒搖了搖頭,拔出胸口銀針遞給脫俗,「這東西太危險,以後可不能這么調皮。」
脫俗淡道:「留給你做紀念吧,我多的是。」
易寒嘆息一聲,就是因為你多的是,才不是一個溫柔的女子,試問這種動不動就下狠手的女子誰敢親近,也是他心里承受能力特別強大,天底下除了他易寒敢要,誰還敢打這個主意。
「你嘆什么氣。」,脫俗好奇問道。
易寒淡道:「我在想天底下還有沒有人能管得住你。」
「我師傅就能管得住我,不過她閉關多月,我自由。」,脫俗喜道,露出少見的嬌憨神態。
易寒諷刺道:「這不是放虎下山,後患無窮?」
脫俗也不生氣,笑道:「就是要讓你們這些采花大盜沒有好日子過,你恨不恨我無所謂啦,我心情愉悅就好。」
易寒昨夜說自己是采花賊只不過是為了嚇嚇對方,其實從小到大他還沒采過一朵鮮花,嘆了一聲服軟道:「其實我還是個處男。」
脫俗撲哧大笑,腰肢亂顫,用手指著易寒,「你這么大的人了還是個處男,丟死人了。」
易寒氣的直翻白眼,他本來想跟對方坦誠相待,誰知卻被無情取笑,嗤之以鼻道:「你笑什么,難道你不是處女。」
脫俗頓時停止發笑,俏臉一寒,「你真的很討厭,而且讓人憎恨。」
壞了,這小妞說不過又想動手了,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脫俗冷笑一聲,「放心,你是我的奴仆,沒玩過我怎么會舍得讓你死呢?今夜我就這樣把你吊在城門口,讓你以後怎么見人。」
易寒頓時屏住呼吸,不敢多言半句,生怕真的激怒這個喜怒無常的魔女。
脫俗道:「你害怕了?」
易寒點了點頭。
「你可以再取笑我。」
易寒搖了搖頭。
「遲了。」,脫俗纖手直探易寒而去,將他從手中撈起,順手用浴巾將他下面那見不得人的東西包住,毫無征兆,整個人就在空中,往府外方向離開,好快的速度,地上的花草,樹枝飛快的從眼前閃過。
風聲呼呼在耳邊做響,擺動飛舞的裙角,這種在空中如行雲流水般飛縱的滋味他還是第一次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