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突然神態一變,變的道貌岸然,眼神清澈,道:「你不要殺我好嗎?我有點怕。」
脫俗一訝,「剛剛我你視死如歸,為何你現在怕了。」
易寒閉著眼睛,感受這深邃的黑夜,吹拂而來的涼風,喃喃道:「若無法見到你,我的心空盪盪的,我不舍得。」
脫俗一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男人對她說出如此動聽的情話,心中一盪,默默含羞的著這個閉著眼睛的男子,只感覺一瞬間他上去那么順眼,變得充滿魅力。
「好吧,那就讓你多些時日,這偷我洗澡的事情就先記著,等我哪天心情不好再找你出去。」,脫俗調皮笑道。
易寒猛睜開眼睛,突見這溫婉動人的神態,嚅嚅道:「其實我剛剛什么也沒到。」
「你在像我懺悔嗎?」,脫俗一臉好奇,剛剛無論自己如何嚴刑酷打,他就是不服軟,可是現在他卻主動懺悔對自己的不敬與冒犯,對於女子來講,男子也是讓人無法捉摸他的心思。
易寒一臉真誠著脫俗,「是的。」
脫俗突然碰到易寒熾熱的目光,別過頭去,「你的眼光好嚇人。」
易寒著她細潤如脂的側面,粉紅的小耳格外耀眼,心中一陣沖動,嘴唇輕輕的湊近,在她粉光若膩的耳垂一點。
脫俗一驚,嬌喝一聲,「無影手。」
「停!」易寒急呼出聲,脫俗高舉的手突然停滯片刻,卻還是掃了下去,卻輕輕的,恍若風兒拂面,更像是情人的撫摸。
易寒輕輕撫摸那面剛剛被脫俗纖手光顧的臉,弱弱道:「我是情不自禁。」
脫俗美眸一瞪,惱嗔道:「我也是情不自禁。」
易寒笑道:「你若不解氣,可以再打我一巴掌。」
脫俗一愣,卻是真的動手,朝易寒另外一邊臉扇去,力道掌握的很好,讓人感覺微微有些疼卻又不像剛剛那樣輕柔。
易寒目瞪口呆道:「你還真打啊。」
脫俗見他一臉驚訝,呆呆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嗔道:「你都讓我打了,不打白不打。」
易寒苦笑,「你難道就不心疼。」
脫俗秀美輕蹙,惱道:「不許再對我這樣輕薄的話兒。」,「否則。」
「否則什么。」,易寒卻問了出來。
脫俗美眸一瞪,酥胸一挺,狠心道:「否則我就殺了你。」
易寒卻聽出她語氣中的沒有底氣,莞爾道:「我哄你,你又說我無禮,不哄你,你又說我不乖,與你說話實在讓人覺得為難。」
脫俗冷哼一聲,不屑道:「我才不需要你哄,你走吧,我現在不想見你。」
易寒微微一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光明正大的轉身離開,沒走幾步就聽見脫俗冷道:「你站住。」
易寒轉身笑道:「你剛剛說不想見我,我走免得污了你的眼睛,你還想怎么樣。」
脫俗冷道:「你都說是剛剛了,現在我改變注意了。」
易寒見她神情嬌蠻,啞然失笑。
「不准笑。」,脫俗冷聲威脅道。
易寒不笑,眼神卻帶著戲謔,「眼睛也不許笑。」,脫俗冷聲道。
易寒愕然,問道:「眼睛會笑嗎?你這要求有點難度,恕我不能從命。」
脫俗也悟到自己語法錯誤,狡辯道:「哼,你別以為我不出來,你的眼睛就是在笑」
易寒幾乎無語,「那你眼睛笑一個給我。」
脫俗嗤之以鼻道:「我才不像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一些下流的東西,對不起,辦不到。」
易寒好笑道:「那你猜猜,我心里里在想什么。」
脫俗瞪著易寒:「哼,不猜也知道。」
「你猜一猜嘛。」,易寒哄道。
脫俗猛揮手,「你快走,煩死人了。」
易寒轉身,走了幾步突然回頭,見脫俗站在原地,低著頭呆呆無神,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喊道:「姑奶奶,我在想你好美,忍不住想見你,你還會來找我嗎?」
脫俗抬起頭好奇的著易寒,先是露出冷漠的神色,突與易寒目光交迎,美目旋即一亮,淡道:「本來不想見到你這個煩人的家伙,在你懇求的份上,算了,我有空就去。」,說完便或作一朵紫雲飛走。
脫俗走後,易寒獨自一人,頓感索然無味,往城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