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水到渠成(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315 字 2020-06-15

第0章 水到渠成

易寒哼著小曲朝院外走去,他下的是殘局,只花了半個時辰多一點,能讓淡定從容的李玄觀生氣,咱也可以驕傲一下,老被美女欺負,也該欺負欺負她們了。

朝兩人下棋的石桌稈凳走去,遠遠就見,靜明氣定神閑,反觀顏煜祺神色猶豫,舉棋不定,已經滿頭大汗,下棋極為耗費心力,特別是與高手下棋,易寒深有感觸,他與一人下棋,就是如此,那人的玲瓏心思彷佛能透他所有的陰謀詭計,這個人就是他的棋師,蘇洛,一個女人,一個易寒在她面前起不了壞心思的女子。

易寒走近,匆匆往棋局上瞥了一眼,白子大優,來靜明執白子,李明蒙的入神,並未發覺易寒已經來了。

靜明笑道:「易施主,你來了。」

易寒點頭,李明蒙恍然回頭卻見易寒一臉淡淡微笑,易兄的很開啊,輸給姐姐,笑容還是這么燦爛,還是問了出來,「易兄,如何,能否勝得過我姐姐。」

易寒笑道:「還好,不負重托。」

靜明正下落子,驟然聞此話,手一顫,落錯地方,顏煜祺頓時大喜,毫不客氣的在靜明自斷棋氣的地方落下一子,打劫提子。

易寒了一眼,笑道:「大師,你這一著可是昏招的很。」,靜明豈能不知道自己剛才下的是昏招,他是下錯了,不過局勢,顏煜祺依然要敗,只不過挽回了點顏面,不會輸的太慘。

易寒心想,「這老和尚沒有半點留情,來這佛門中人,卻實際的很,不會有半點迂回。」

靜明下完一子,趁顏煜祺思考的空當,問道:「易施主,依李施主的棋力,如此大優之下,怎么會輸了呢。」

易寒笑道:「大師,你是老實人,沒有在下這么壞,還有就是玄觀小姐棋力雖高,心性卻被在下琢磨的一清二楚,我略微設個圈套,她豈能不上當。」

靜明心中思索,圍棋之奧,博大精深,玄妙無窮,方盤如行義,圓子如用智,動如逞才,靜如遂意,他下棋的本心卻是開拓靈性,遣謝塵俗,不存勝負之爭,其意境雖高雅卻難窺圍棋的大道。

棋手有九品,一品入神,「變化不測,而能先知,精義入神,不戰而屈人之棋,無人可敵。」,他能做到棋義入神,卻難悟精髓,不存無敵之心,棋力卻稱不上一品。

二品坐照,「入神饒半先,則不勉而中,不思而得,有至虛善應的本領。」,他下棋善守善布局,往往卻是有意而為,不能做到心隨所動,這二品坐照,他也稱不上。

三品具體,「入神饒一先,臨局之際,造形則悟,具入神之體而微者也。」,如此來自己的棋力在三品徘徊。

此三品為上三品,四品通幽,五品用智,六品小巧,七品斗力,八品若愚,九品守拙,若出此九品就不能成為是一個棋手。

這顏施主的棋力可算的上五品用智,易施主呢,觀此人五官,額頭飽滿寬朗,是個心胸寬廣之人,鼻子高挺卻有威勢懾人之質,雙眼迷離,沉迷世俗之樂,嘴角含屏,又是個風流業種,一雙大耳寬而垂厚,定是個大富大貴之人,這種性情的人,是否就是大拙卻是大智之玄,靜明本是佛門中人,精通玄學,對於易寒這種帶著矛盾性的人才會細心剖析,以證玄理。

靜明入神,卻一心二用,顏煜祺落子,迅速落下一子,李明蒙吃的痴迷,對著易寒問道:「易兄,這盤棋你怎么。」

易寒微笑,「觀棋不語,等靜明大師與顏兄下完,復盤時我們在討論一二。」,李明蒙連連點頭,沒人品卻不能沒有棋品,又是一個奇怪的觀點。

對於這種局勢明朗的棋局,易寒卻沒有繼續下去的**,低聲對著李明蒙道:「李兄,我去她們二人在那里,免的迷路了。」

李明蒙點頭,易寒本來是借機讓李明蒙隨自己一起離開,卻沒有想到他竟迷的連自己的最愛也不關心,心中莞爾疾步離開。

穿過大殿,饒到後院,往一處高聳疏挺的竹林走去,女子喜歡在什么地方說悄悄話,他心中還是有幾分把握的,走出疏林,咚咚的流水聲傳來,便一紫一白二個身影並排坐在溪流滾滾中突出來的一塊大石之上,群腳高挽,四只白玉般的赤足浸在清溪之中,兩對綉花鞋安放兩旁,隋旖有些安靜,脫俗小腳卻調皮的盪著溪水,情態撩人。

易寒悄悄走進,隋旖恍然未悟,只聽她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那時候有些恨他又有些想他。」

脫俗卻突然不語,大概是已經發現有人靠近,易寒怕她不知道是自己,突然出擊,這妮子出手不知輕重,他可不想白白挨一些皮肉之痛,在離兩人丈許遠的地方停住腳步,出聲道:「兩位美女,洗腳啊,要不要我代勞。」

隋旖聽到男聲,大吃一驚,慌忙回頭,見是易寒,神色才稍微有些鎮定,一雙**的小腳暴露在對方視線之內,臉上有些羞澀,趕緊把裙角放下,長裙入水,濕了起來。

脫俗卻神態自然,「好啊,你是要幫隋姐姐先洗還是幫我先洗。」

隋旖連連擺手,玉面粉腮變的通紅,「我不用了,你給脫俗妹妹洗就可以。」

易寒見隋旖微帶羞澀的俏臉,哈哈大笑:「嫂子不必驚慌,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可不想被李兄追著打,再說我家娘子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可是一萬個不願意。」

隋旖雖見他言語輕浮,舉止放盪,但總覺的他的話可信的很,鎮定了下來,終究還是因為易寒這個大男人在場,有些放不開。

易寒解釋,「嫂子,我本想邀李兄同來尋你們,但他棋卻的痴迷,我怕你們迷路了,所以就單獨來了,失禮之處,請莫要見怪。」

隋旖聽易寒說,李明蒙為了棋卻棄她於不顧,臉上微微有些不悅,朝易寒道:「謝易公子關心。」

易寒豈能不出來她的不悅,心中大罵自己糊塗,李兄恐怕又要吃些苦頭了,笑道:「天色就要黑了,我們走吧。」

兩女點頭,易寒走到脫俗身邊,蹲了下來,脫俗好奇的著易寒,莫要他要當著別人的面與自己做一些親密的事情,易寒卻捉住脫俗白嫩的小腳,朝她露出溺愛的眼神,用衣袖輕輕擦干赤足上的水跡,親自替她穿起鞋子來,突然易寒如此貼心,脫俗整顆心暖烘烘的,他如此對我,心中暗暗立下誓言,我脫俗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就算身敗名裂,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辭。

脫俗靜靜的著易寒,眼中只有深情沒有**,隋旖呆呆的著兩人情意綿綿,不知為何,此刻孤寂一人,心酸,有些不是滋味,不知不覺卻怨恨起李明蒙為何不來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