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一顆玄觀妙心(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1975 字 2020-06-15

第7章 一顆玄觀妙心

當霧散去的時候,眼前變得明亮了,可也變得殘酷。

院內院外,普天大地,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李玄觀是他們心中神秘的存在,不見摸不著,恍若神仙一般是別人飯後茶語,卻高高在上,觸碰不到,嘮嘮叨叨的多,連三歲小孩子識的玄觀之名,這樣一位女神,居然是個女淫賊,真相往往是殘酷的,易寒隱隱瞄了她幾眼,我都不想褻瀆你的,為何你非要褻瀆自己呢,心口隱隱作痛,泡上一個女淫賊跟泡上一個仙女,檔次可差了好幾級,我寧願今晚沒有出來,讓她在我心中再美好一段時日。

兩人並肩而行,玄觀淡道:「你為何這般著我。」,他的眼神似貪婪又似痛惜,男子見了她,神態各異,或假裝清高,或一臉痴迷,或驚訝,或驚喜,獨獨從來沒有見過他這種眼神。

「唉!」易寒重重嘆息一聲,沒走幾步,「唉!」,又嘆息一聲,搞的玄觀都有點摸不清頭腦,以前是別人揣摩她的心思,風水輪流轉,現在卻輪到她要去揣摩別人的心思。

揣摩不到,卻問道:「你為何嘆息?」,以前是不想問,想問的時候,干凈利落不拖泥帶水,忸怩作態。

易寒朝她望來,玄觀驟然迎接上她的目光,心弦微動,一股怪異的感覺撓著她的心頭,讓她笑也不是,惱也不是,怒也不是,假裝鎮定也不是,卻是不知所錯,眼睫毛輕輕眨了幾下,平隨的纖手突然去捉自己衣角,純情的臉嘴角一絲隱隱春情泛動,腳步加快,卻是領先易寒半個身位而行。

不愧是女淫賊,挑逗的手段高超,先用眼神暗示我,「來吧,反正你的雙手閑著也是閑著的,賞花不摘花可不好。」,再用嘴角的那絲隱蔽的春情傳達信息,「快來搞我,我春情涌動,芳心難耐了。」,最後一招更毒辣,居然用那又渾又圓的臀兒勾引我,任誰在皎潔月色下發現前方兩片肉瓣在你面前顫啊顫,且伸手可及……咕咚,易寒咽了一下口水,幸虧這密碼被咱給解出來了,也不枉在花叢白混了這么多年,伸出罪惡的雙手,用力朝玄觀雙瓣捉去,意料之中,一聲「啊!」的叫聲響起,似驚訝又壓抑,「嘿嘿,這么有肉感,這么有彈力,還這么大,實在是遠勝**的極品,聽她叫聲,一定是爽到骨子里了,女淫賊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是女人,舒服就會叫。」

李玄觀緩慢的轉身,易寒捉住她的臀兒不放,她轉身自己也跟著轉身,還是在李玄觀的身後,易寒從她背後訕訕問道:「爽吧,告訴你,我這手法,全金陵就找不出第二個來。」

李玄觀的聲音淡淡傳來:「全金陵找不出第二個向你這般大膽的,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就死了。」,身體突然受到侵略,敏銳的自我反應讓她差點殺了易寒,用暗勁震開易寒雙手,緩緩轉身。

易寒望著被震的發麻的雙手,驚嘆道:「天啊,竟有如此彈力。」,抬頭望去,卻發現玄觀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一臉淫盪,他的眼神怎么說呢,似冰冷又冰冷的不夠徹底,有溫柔偏偏又不夠勁,怎么說呢,欲休罷而不能。

易寒問道:「怎么?你不爽?是太重了還是太輕了?沒道理的啊,我的手法,誰嘗誰知道,絕對是真金白銀的**手。」

玄觀對他又恨又愛,輕聲淡道:「這一次就算了,以後不能這樣了。」

易寒卻著急起來,「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指出來,我改良一下還不行嗎?」他剛剛才初嘗甜頭,沒有深入感受,你讓他罷手,如何能甘心,玄觀屢次縱容,卻讓易寒更加誤會,完全不知道玄觀心中已經有他,將自己當做他的婆娘,自己的男人欺負自己,雖能輕易的將他打成連自己都不認識,可是一個婦道人家怎么能動手打自己的男人呢?是的,知書達理的玄觀絕對不會動手打易寒分毫,若是生氣最多也是不去理睬他,不假顏色,中間那層關系還沒揭開,玄觀卻已經將自己定位為一個賢妻,天尊地卑,男尊女卑,此乃夫綱倫理。

玄觀苦笑不得,以前自己心若止水,自從遇到他,卻時時刻刻被攪的心亂如麻,一會喜一會憂,這人啊,聰慧如斯,難道還不出我玄觀一顆心已經系在他身上,他若永遠這樣,莫非要我親自對他明言,他對我雖有愛,卻是**使然,美色摧心,我要的卻是情愛,一絲苦澀掠過心頭,他再如何齷齪,如何下流,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玄觀只能用恨其不爭的語氣道:「好歹你算是個才學不弱的人,卻半點也不尊禮儀教化,卻是為了嘩眾取寵還是張揚個性。」

易寒莞爾笑道:「原來你是不喜歡,並不是我手法不好,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卻還是要先問一問你,你喜歡嗎?」,這個問題讓他很糾結,混飯吃的手藝若不好那混個屁啊。

這卻叫玄觀無法回答,從身體層次講,麻麻的很舒坦,可從尊嚴上來講,卻是無法接受被一個未行大禮的男子如此欺辱,她的道德觀念深入心中,這也是為什么當初會有殺易寒地念頭,眼下這個男子還要逼她說出感受,那不堪出口的感受,她忘記了生氣是什么滋味,此刻,這種情緒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不假於色,冷道:「我不用你陪我散步了。」,最好他滾的遠遠的,不見到他就不會這般心煩。

易寒卻走近她,「怎么啦,這是怎么啦,剛才還好好的,都說好一起賞花的,不就占了你的便宜,沒有讓你占回去。」,快步走在她的前面,擋住她的去路,將背後露給她,不情不願道:」好吧,讓你這個女淫賊爽一下。」

玄觀望著他翹起的臀部,一臉窘迫,三番五次欺辱自己,真的被氣的夠嗆,也顧不得什么婦道,夫綱倫理,一腳狠狠踹去,易寒被踹的向前踉蹌幾步,才穩住身體平衡,摸了火辣辣的臀部,道:「輕點,我摸你的時候那有這么用力,太急色了點。」

玄觀目瞪口呆,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我急色?鬼才稀罕你啊。」,女子又嗔又惱的嬌態是天性,就算是玄觀,以前也只不過是沒人能夠觸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