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疼了活該!」語氣中有無限幽怨。
蘇姐聽到聲響,匆忙趕來,扶著易寒問道:「老爺,給摔了」。
易寒不悅道:「給打了」。
蘇姐恍然大悟,「壞了,老爺我忘了跟你說,這寧小姐可偷窺不得」。
易寒不滿道:「你怎么不早說,親愛的也下得了手,真是毒如蛇蠍」。
蘇姐不好意思道:「我忘記了」。
便在這時門環響了,有人來敲門,蘇姐連忙讓馮千梅來扶易寒進屋休息,馮千梅不情不願的走來,驟然見易寒一邊腮子腫紅,一臉關切,忙將易寒扶起,心中怨起那寧小姐,下手這么重,以前那些富家公子們只不過得到個小教訓,對我家老爺下手卻這么恨。
易寒自己起身,「小梅,不用你扶,一會我們有肌膚之親,你就不貞潔了,害你嫁不出去,老爺我可於心不忍」。
馮千梅也懂禮,「你是老爺,我是下人,只要你不是故意輕薄,這些事情是我應該做的」。
易寒微笑,「你去給我倒杯水拿點葯,我自己回客廳休息,小傷而已,我哪有這么虛弱」,手腳利索像個沒事情往客廳走去。
馮千梅著他的背影一臉關切,匆忙去那傷葯。
蘇姐來到門口,見是秋凌,笑道:「姑娘,又來陪蘇姐聊天啦」。
秋凌不好意思道:「我是來拔鵝毛的」。
蘇姐一臉疑惑,秋凌便將剛剛的事情給說了出來,那些富家公子老來搗亂,自己也算是幫了蘇姐得忙,哼,這些人有這個勇氣闖入別人家里,卻連小姐院子里的牆都不敢爬進來,說不定真的這么做,小姐還能另眼相呢?卻不懂得美人對於男子有一種莫名的震懾力。
「那是我家老爺!」
連忙隨著蘇姐去望易寒,秋凌仔細打量起來,這么近距離還真是他,怎么滿臉胡子跟著丑大漢似的,那怪會認不出來。
馮千梅在給易寒敷葯,驟然見秋凌進來,易寒也不敷了,怒道:「好你個秋凌,串通你家小姐來整我」。
秋凌忙道:「易公子,你這模樣誰知道是你,小姐把你當成偷窺她的登徒子,要知道是你怎么恨你也不舍得啊」。
易寒聽到這話更加激動,猛的站了起來,「什么,有人敢偷窺她,吃了豹子膽了」。
秋凌沒好氣道:「易公子你不就是其中之一」。
聽了這話,易寒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本來就是個誇張主義者,淡淡道:「算了,既然是誤會,我就原諒你們了」。
秋凌冷笑道:「你原諒我們,小姐還不知道肯不肯原諒你呢?」
易寒口頭一軟,溫和問道:「她惱我了?」
秋凌剛要說話,見人多便不說了,馮千梅與蘇姐聽他們談論這些話題,葯也敷了,不好聽別人**,告退。
等兩人離開,這才冷道:「何止惱你,還恨你」。
易寒一臉不相信道:「有沒有這么嚴重,准時你這丫頭見不得別人恩愛,在一旁煽風點火」。
秋凌氣的一臉紫青,指著易寒罵道:「你不知好歹,沒有我的幫忙,你就算三叩九跪,小姐也不會原諒你」。
易寒冷笑一聲,「開玩笑,我堂堂男子漢要向一個女子下跪,你去告訴她,打我的事情就算了,讓她馬上來見我」。
秋凌罵道:「你不是不要臉嗎?怎么這會珍惜起來」。
易寒懶洋洋應道:「有時候要有時候不要,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