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溫柔的霸道(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048 字 2020-06-15

寧雪哧哧一笑,「惹我不高興,就要饞著你,你說什么激將話都沒有用了,我是不會讓你占半點便宜。」

易寒笑道:「有什么條件,說來聽聽,依你罷」。

寧雪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面對著他,她的眼神如一道厲芒,連易寒這個大男子也不得不暫時避其鋒芒,寧雪笑道:「怎么樣,到底是誰怕誰,還說依我,讓你依著我,怕是你還有心無力」。

易寒再朝她去,她的眼光已經變得柔和了許多,兩人就這般互了好久,眉目傳情,又似離似合,易寒誠懇說道:「對不起,是我讓你憂傷了。」

寧雪幽幽道:「你讓我憂傷也讓我歡喜,思念會更深刻,能時時刻刻記著念著,怕一不小心就忘了,我自己太快樂,你一個人孤苦伶仃受著苦,這不公平,讓我天天傷痛來補償,這樣才算是甘苦同當。」

易寒說道:「死人化作煙土,怎么會孤苦伶仃呢,就跟睡著了一樣」。

寧雪一聞此言,便覺心中一酸,兩眼淚珠瑩瑩欲墜的道:「你睡著了,我還醒著呢!要睡著就一起睡著,要不你就必須醒著。」

寧雪的愛很霸道,又充滿溫情款款,讓人感覺既痛烈又柔繞,站了起來貼近她,著她一對黑眼眶之下那殷殷淚珠兒,輕輕一笑:「怎么又哭了,這眼眶都哭黑了,流的必是血淚」。

寧雪卻不給他面子,也不被逗笑,淡淡道:「何止血淚,心肝都要碎了,那幾日我都痛入骨髓不能自抑,惟有恨墮落情,情不自禁」,臉上淚水止不住索索落落的滴下,臉容卻是嚴肅,「我在這里跟你說明了,你若以後拋棄我而去了,我也不敢怨你,我就恨天。」

易寒不忍她如此悲傷,遞過手帕,打趣道:「恨天要怎個恨法」。

寧雪不去接他手帕,往自己懷中掏去,邊說道:「你這手帕不知道是哪個浪蹄子的,我不要」。

易寒頓時哈哈大笑,寧雪透了個空,又見易寒哈哈大笑,往他手上的手帕去,是自己的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他手中,伸手去接手帕擦拭雙頰的淚痕,破涕笑道:「偷香竊玉你倒在行」。

易寒微笑道:「按這個罪名我倒無所謂,倒是累你成了浪蹄子」。

寧雪手帕遮臉,轉了過去,促邁了幾步小碎步,唱了起來,「你這惡廝,面目可憎,滿口粗言俗語」,拽起羅衫欲歸房去,「咱歸房內去,不與你嗔了」。

易寒連忙攔在她的前頭,寧雪旋即俏臉一寒:「光天化日,你要作甚」。

易寒心中好笑,這妮子倒上癮了,一臉道貌岸然,禮道:「小姐,你若去了,小生一人在這里如何應付,這手帕既來做媒,小姐若這就走,太淺情,太淺情啊」,說著一臉嘆息。

寧雪遮臉作羞態,轉過身小腳邁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說道:「即使手帕來做媒,這媒人為何一語不發,我乃大家閨秀,既無媒通豈可與你多語」。

易寒又走近,說道:「既無媒通,我們就來私會」。

寧雪忙走,又道:「不可,與禮不合」

易寒陪著笑臉兒走近,「形單影只,不識小姐縱然逍遙也枉然」。

「分明是你心懷**,愛把我來欺」,寧雪佯裝害怕他,忙往屋外跑去。

秋凌剛好走了進來,見寧雪一臉倉惶,忙問道:「小姐,發生什么事情了,為何如此慌張」。

寧雪佯裝楚楚可憐,朝易寒一指,「那人無端要來欺辱我」。

秋凌頓時大怒,氣匆匆的走到易寒跟前,「你敢欺負小姐」。

易寒深深唱個喏道:「姐姐哦,你誤會了,我小姐生得娉婷美貌,欲來相識,是小姐自己羞了。」說道:「本來手帕來做媒,小姐卻說媒人一語不發,我姐姐你嘴尖舌巧,定是個好媒人」。

秋凌頓時一頭霧水,了易寒,又了寧雪,問道:「小姐,你們是在唱戲嗎?」

寧雪招手讓秋凌走過來,悄悄問道:「你去問問那書生叫什么名字」。

秋凌這下再不知道在唱戲就是蠢到家了,走到易寒面前,「你這放肆書生,我家小姐讓我來問,你叫什么名字」。

寧雪又把秋凌給招回來,嗔道:「我讓你問,你怎么連我也說出來,要羞死我么」。

易寒再也演不下去,放聲大笑起來,忙擺手道:「不了,不了,我演不下去了,寧雪你一點也不像那羞答答的大家閨秀,誰讓你妖嬈滿面」。

寧雪頓時不悅,「秋凌我們走,讓他在這里做個孤家寡人」,拉著秋凌轉身就走。